「瓮中捉鱉。」
沈嶼接下他的話,兩人相視而笑。
死·上官銘·鱉的屍體還在地上,任人踐踏,有恨極了他的,甚至上前補了幾刀。
一場宮變過後,皇宮恢復正常狀態,甚至煥然一新。
到處都在張燈結彩,掛滿紅綢,喜氣洋洋。
宮女甲,「真是沒想到,惹得滿帝都女子傾心的寧相最後竟是陛下的。」
宮女乙,「可不是嘛,不過再沒有比陛下更尊貴的人了,寧相那樣的才貌也只有我們陛下才相配。」
「徐福,賞!」沈嶼剛好路過,聽到此話,心裡甜的像踢倒了蜜罐子。
兩個宮女喜出望外,連忙跪地叩謝。
也正是因為這個插曲,此後多年宮裡宮外,每天都有人誇讚寧相與陛下天作之合。
因為有賞啊,只要被陛下的人聽見,那可是大大的賞啊!
立後大典照常舉行,寧執和沈嶼穿著相配的喜服,雙雙對拜,祭天盟誓。
「天地請聽,吾大亓皇帝沈嶼傾慕寧執已久,願託付終身,福禍同波,甘苦同嘗,永不分離,創亓朝之興盛,永維君子之道,共守此生。」
「天地為證,吾大亓丞相寧執願與沈嶼行婚姻之禮,結夫妻之好,自禮行之日,縱病苦榮華,而誓不與棄,創亓朝之興盛,永維君子之道,共守此生。」
禮官揚聲,「禮成!」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沈嶼牽著寧執的手,受百官之禮,從此夫夫一體,榮辱共擔。
……
皇后寢殿,洞房花燭夜。
「沈嶼,冠沒卸呢!」
「不礙事兒!」
「哎!你別壓我,床上有東西,硌死了…」
『嘩啦』一聲,沈嶼用床單兜著,將那些象徵多子多福的乾果丟下了床。
寧執勾住他的腰,笑的像個狐狸,「陛下丟了乾果,可就要不了子嗣了。」
沈嶼裝不懂,「相父莫不是騙朕,自古以來都是皇后繁衍子嗣,相父做了朕的皇后,不生五六七八個怎麼行。」
寧執踹他一腳,嗔道,「你當我豬下崽呢!一個都沒有。」
「現在當然沒有,等朕努力努力,過了今夜,說不定就有了呢。」
寧執耳根通紅,「狗*崽子,你累死了我都生不出!」
「那朕就給相父治治這生不了的毛病。」
寧執沒有真躲,隨他摸了幾下,便軟了身子,任他施為。
「是這裡嗎?」
寧執繃緊身子,眼尾通紅,「……鬆手……」
「還是這裡?」
「……唔……生不了…就是生不了…」
「哦~是這,相父躲什麼,朕才剛剛得趣呢。」
雪川之上顯出朵朵紅蓮,一層覆蓋一層,受了驚嚇又忽得散開,凌落一地,悽慘又糜艷。
紅燭滴淚,人影交疊,春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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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