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執,「那你為什麼要扶持陸成澤呢,明明陸城風那麼優秀,陸家交給他,難道你不放心嗎?」
陸成澤是陸城風的堂弟,三十五歲,在陸氏集團做副總。
陸城風喝茶的動作一頓。
陸老爺子被拆了台,臉上掛不住,「胡說什麼呢,我只是想有個人幫城風分擔。」
「是這樣啊,我還以為陸成澤是你兒子呢,這麼費心培養。」
他話音剛落,陸城風就放下了茶杯,看向陸老爺子。
寧執說的他不是沒懷疑過,但老爺子防他防的緊,這些年他什麼也查不到。
陸老爺子沒想到本來是他興師問罪的主場,現在倒變成他被審問了。
寧執這張嘴就應該被封起來!
「你別想給我轉移話題,現在說的是你在賭場招搖撞騙的事,我可是有證人的。」
準備的倒是齊全,寧執漫不經心地笑笑。
「那就別藏著掖著了,叫出來對質啊。」
陸老爺子拐杖敲地,「容了,出來認人吧。」
客廳後面走出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生,長得很溫婉漂亮,但眉眼間的鑽營卻讓人生出深深的割裂感。
她叫崔容昕,是寄養在陸家的女孩,平時叫陸闌哥哥,但兩人並沒有血緣關係。
她從小就喜歡陸闌,更做著嫁給陸闌的美夢。
在陸城風和陸闌母親離婚後,便一直以陸家未來的女主人身份自居。
更是看不上原主。
崔容昕坐到陸老爺子身邊撒嬌,「爺爺,我昨天跟朋友出去玩,可是親眼看見寧執在賭博,而且是和賭場的汪經理賭,賭局可大了呢,好多人都知道。」
陸老爺子,「聽見了嗎,容兒可是親眼所見。」
「不止呢爺爺,他還打著陸家的旗號招搖,這是在丟您的臉啊。」
寧執打斷她,「崔容昕是吧,你要是想指控我,不如說點直接的,比如賭局的情況,不然指控無效,只能算你惡意詆毀。」
崔容昕暗暗咬牙,她昨天的確出去玩了,但沒去賭場,這些還是聽朋友說的。
她一聽寧執打著陸家的旗號賭博,就急匆匆回來告狀,具體的還沒來得及問。
哪知道什麼賭局的具體情況。
「還能有什麼情況,你一個普通人,和賭場經理賭博,肯定輸慘了吧。」
崔容昕不假思索地給寧執定罪,「爺爺,他不但冒充陸家人,還賭輸了,這可是大大的丟臉啊,您以後見了那些叔叔阿姨怎麼抬得起頭啊!」
陸老爺子眉間溝壑更深,容兒說得對,都是這個寧執敗壞他們陸家名聲。
「寧執,我們陸家可是輩輩都不沾染賭博,你不但打著陸家的名義去賭了,還賭輸了,看來只有把你送到局子裡才能還我們陸家的名聲。」
寧執,「慢著,我想問崔小姐,你口口聲聲說我賭輸了,那我究竟輸了多少錢?」
崔容昕蹙眉,「我可是從不沾染賭博的,聽一耳朵都嫌俗氣,誰去打聽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