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出來就好,搜出來這戲才有的唱。
虛日和畢星互看一眼,都覺得奇怪,難不成是弟子的住處里搜出來東西了?
清機門長老用法術托起張靈符,定在空中,以供眾人看清楚。
「諸位請看,這才是邪物。」
他輕甩拂塵,語氣帶著諷刺,「正如虛日仙尊所說,是張反著畫的鎮魔符。」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面色各異。
說的好聽些,是虛日仙尊未卜先知,預料到魔物手段。
說的難聽些,這虛日仙尊怎麼就知道的這麼清楚,結合他之前咄咄逼人的做派,很難不讓人猜測他是不是和魔物有關係。
看見眾人開始懷疑,寧執微微勾唇。
很好,每一步都在他預料之內。
「請問長老,這邪符是在哪裡搜出來的?」他看向清機門長老,替大家問出疑惑。
「天韻宗戒堂。」
寧執輕輕頜首,「是哪一間呢?」
一聽到戒堂,虛日心裡有了不好的猜測,心月還關在哪裡呢,不會跟她有關吧。
清機門長老沒讓他忐忑太久,直接讓他死心,「就在關著虛日仙尊之女的那間。」
虛日一顆心提到嗓子眼,然後堵住,塞地他喘不過來氣。
怎麼會這樣,那符是他親手放在琉璃殿的,怎麼會在心月那裡?
一定是靈衍,是靈衍識破了他的計劃,然後把符丟給心月,藉此陷害他。
他帶著怒意抬眸,想強行反駁回去,卻撞上眾人懷疑的眼神。
他只能強忍著不適開口,「清機門長老可看清楚了?」
一而再地被懷疑,任是菩薩也要生氣,更何況是一向脾氣火爆的清機門長老。
「虛日仙尊瞎我可不瞎,看得清清楚楚,是你女兒的禁室里搜出來邪符,我現在以清機門的名義合理查問,危心月勾結魔界到底有沒有你的授意?」
本想為危心月辯解,沒想到引火燒身,虛日只能沉聲,蒼白地解釋,「當然沒有。」
「虛日仙尊,危師姐因為欺壓師弟被關戒堂,這件事天韻宗人人皆知。」
「難不成您是因為記恨靈衍仙尊,才上演了一出賊喊捉賊嗎?」
說話的是琉璃殿的弟子,叫做錦行。
他話音剛落,便有琉璃殿眾弟子一起附和。
他們被冤枉了這麼久,當然忿忿不平。
堂堂仙尊被弟子質問,虛日臉上掛不住,甚至帶了怒容。
寧執見他有出手的預兆,冷笑。
「我門下弟子不過就問了一句,師兄不會就想動手吧?」
虛日掌心靈力被他一句話按下,只能憋著氣回答,「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