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他心裡正盤算著在場眾人的死法多樣性。
凡是針對過他的,有一個算一個,通通送去黃泉道鋪路。
靈衍作為他的師尊,為表敬重,當然第一個送去。
寧執這時卻突然拍上他的肩,語氣凝重,「為師知道你在想什麼。」
扶妄:!!!
「為師當然信你,你一定不是他們嘴裡說的魔修。」
雖然這個位面走不了感情,但還是可以刷好感的吧,不然以這小子睚眥必報的性格,他下場恐怕比原主好不到哪裡去。
扶妄抬眸,「謝謝師尊願意相信弟子。」
靈衍不僅變態還眼瞎,這樣的人活著真是浪費靈氣。
雖然兩人心思各異,但表面上還是非常和諧的一對師徒。
尤其是在眾人眼裡。
「靈衍,我看你是被邪術迷了眼,竟然蠢到連魔修都維護。」嘴上這麼說,但虛日心裡倒是很滿意看見靈衍腦子不清醒。
寧執懶得跟他廢話,擺了擺手,「帶危心月。」
虛日一聽見女兒的名字就穩不住情緒,這靈衍想幹什麼?罰了他女兒還不夠,現在難道還想讓她給符望頂罪?
他絕不可能讓靈衍得逞,除非他死。
危心月很快被帶上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看見虛日仙尊就撲了上去。
「父親,心月是冤枉的,您要救我啊。」
她哭得真情實感,卻絲毫沒引起眾人的憐憫。
不為別的,實在是她頂著濃妝哭成這樣,有礙觀瞻。
就連虛日仙尊都在她撲過來的那刻,後退一步。
顯然是有點被嚇到了。
危心月被父親推開,哭得更傷心了,「父親,難道您也覺得是我的錯嗎?明明是他們勾結起來陷害我!」
寧執冷笑。
「危心月,跪下。」
「我不跪!父親,我沒錯,您快幫我解釋啊!」危心月拽著虛日仙尊的手臂不斷搖晃。
虛日仙尊面色逐漸難看,今日眾位仙友都在,怎麼危心月還這麼任性。
「早聽說仙尊之女神女之姿,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疏風派弟子說著恭維的話,但神態卻是嘲諷,格外陰陽怪氣。
危心月沒看到他的表情,還以為真是在夸自己,不由得臉上染上欣喜。
看得扶妄嘴角揚起,這女人可真蠢啊。
寧執見她不跪,冷冷抬手,法術強壓之下,容不得危心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