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癱倒,【……】
神君怎麼油鹽不進啊!!
寧執被他擺爛的樣子逗笑,【騙你的。】
扶妄見靈衍在出神,便以為他在回憶道侶,心裡忽然湧上強烈的不滿。
到底是誰能讓靈衍一次次地忽視他?
誰這麼該死。
寧執一回神,就被嚇了一跳。
扶妄靠他這麼近做什麼,差點親上!
「師尊再不說話,弟子真要親上了。」
寧執為了清白瞬間閃避。
扶妄看著他對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眸底微暗,「師尊。」
寧執背過身,「愛不愛的,為師從沒想過。」
扶妄挑眉,「弟子從沒聽過您已經結契,難不成他已經殉道了?」
還真是會猜,「聽過殺夫證道嗎?他就是這麼死的。」寧執嗓音平淡,就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無所謂。
原來是死了,扶妄半垂著眸子,唇角染上冷意。
靈衍這麼無情,修什麼仙,就該墮魔啊。
魔界最喜歡冷酷無情,自私自利的靈魂。
他作為魔界之主,也喜歡。
寧執見他半天不說話,以為目的達成,勾著唇角,心情頗好,「怎麼,你是覺得為師無情嗎?」
覺得無情就對了。
「弟子只是有些意外。」
意外地有意思。
寧執繼續扮演無情師尊,冷淡地擺擺手,讓他退下。
扶妄低頭,掩下眸中興味,【弟子告退。】
他剛離殿,寧執和蛋蛋就異口同聲,【耶!】
蛋蛋眸子發亮,【神君,現在流銀盞在您手裡,我們得想個法子把它送給扶妄。】
寧執眸底泛冷,【你真覺得虛日那個狗東西會自覺有愧,還送上聖物?】
蛋蛋疑惑,【難道有詐?】
【詐不詐的,我先收拾他就對了。】
蛋蛋星星眼,神君又要秀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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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日功夫,整個天韻宗都知道靈衍仙尊得了世間罕見的法寶,要在師祖出關那日獻上。
危心月聽到這個消息時,正在戒堂受罰,不過兩日的功夫,她已經憔悴到像是換了一個人。
沒了修為,又勾結魔界,就算她是仙尊之女,現在也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危心月哪裡受得了這個委屈。
她現在這麼狼狽不堪,憑什麼靈衍能過得風生水起,憑什麼還能得到罕見法寶。
還想藉此討老祖歡心?
她不會讓他如願的,哪怕付出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