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本就脆弱,在高溫之下必會灼傷。」
「寧將軍,這藥粉您是從哪裡尋來的?」
原來如此!
怪不得那張說明上寫明要他沐浴後,趁水珠未乾,大劑量使用。
原來是想藉此廢掉他!
好啊,好狠的心!
「寧元綾,都是寧元綾,是他害我!」寧洪源氣得捶床,不小心撞到那裡,頓時疼到面目猙獰。
一道清靈的聲音恰好從門外傳來。
「寧將軍叫我有什麼事?」
寧執掐著點兒走進主院,眼眸不經意地掃過張太醫手裡的銀盒。
寧洪源艱難地撐起身子,惡狠狠地看著他,「你做的好事,倒還來問我!」
寧執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麼意思?」
他看向太醫,「張太醫,這裡發生了什麼,寧將軍他怎麼了?」
張太醫雖怕棠雎,但對這位笑面的督主夫人卻頗有好感。
「督主夫人,寧將軍遭人暗算,誤用了生石灰充作的……」
寧執不解,「充作的什麼?」
張太醫也皺了眉,「寧將軍,敢問您將這藥粉誤當做了什麼,怎麼會塗在那裡?」
寧洪源倒是想說,但滿屋子的女眷,他又是長輩,怎麼說的出口。
尷尬之下,他就瞪了張太醫一眼,怨他多嘴。
張太醫被瞪了一眼,福至心靈,忽然就明白了真相。
他暗自抽了口氣,這的確不好說啊。
兩人裝聾作啞不吭聲,但寧執偏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寧將軍,所以你把那藥粉當成了什麼,又塗在了哪裡?」
他表情懵懂,卻將寧洪源一步步地往社死的路上逼。
寧清清未經人事,自然也不懂。
但她以為父親不說,是被煙兒那個丫鬟哄騙,不知真相。
為了將功贖罪,她便拿著簪子狠狠扎著煙兒,逼問著她。
煙兒受不住痛,便都招了。
「老爺說……說他新得了一種藥,只要沐浴後抹上便能重振雄風。」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跟我沒關係啊,啊!二小姐,您放過我吧!」
她受不住痛,猛地推開寧清清,竟一不小心將人推倒在一旁的茶桌上。
桌上的茶杯摔成了一地瓷片,寧清清也磕破了頭,但她還沒來得及喊痛,便慣性地後仰,一頭摔在了碎瓷片上。
鮮紅的血和茶水混在一起迅速流到寧夫人的腳底,直接把她嚇懵在原地。
反應過來後,她立刻尖聲大喊,「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