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他就出去一趟,家被抄了??
「我是軍團長的副官,您叫我羅米就好。」
紅髮的年輕雌蟲小跑到他面前,熱情洋溢。
「好巧,你的發色和我一樣。」寧執隨意捋了一把頭髮,和羅米幹練的短髮不同,他後腦的紅髮垂至肩頸,配上高大的身材,慵懶與野性矛盾地並存。
羅米多看了他兩眼,總覺得這個雌蟲跟他們不一樣。
寧執靠在門邊,給搬床的軍雌讓路,「你們這是幹什麼?」
「嗯?軍團長囑咐我給家裡添張床,還有各種洗漱用品,包括衣物,哦,還有參加晚宴的禮服。」
「您不知道嗎?這都是給您添的東西啊?」
寧執皺眉,家裡不是有一張床嗎?
夏斯又添一張,明顯是在躲他。
睡都睡了,還矯情呢。
羅米沒仔細看他的表情,還在心裡感嘆軍團長終於開竅了,知道關心雌蟲了。
等該搬的都搬完,羅米開始著手收拾。
掃地、鋪床、整理衣櫃什麼都做。
寧執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門鎖咔噠一聲,夏斯提著個精緻的購物袋回來了。
卻在看見寧執後,立即別開眼神。
寧執眼帘一撩。
不是,他又惹到他了?
羅米看見夏斯後,立即行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熟練地拿起茶杯直奔廚房。
沒一會,就端著杯咖啡出來遞給夏斯。
寧執看得直皺眉。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我早上泡的咖啡你怎麼不喝?」他坐在夏斯對面,抱臂質問。
夏斯還沒開口,羅米心中警鈴大震。
完了,軍團長的雌侍不會誤會了吧。
蟲神作證,這都是他的工作啊。
他像只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急地等著夏斯開口澄清。
「哦,不想喝。」
羅米,「!」
還是他自己解釋吧。
「軍團長每天工作繁重,常常加班,所以晚上喝咖啡比較多。」
寧執不吭聲,挑眉看著夏斯,詢問的意味明顯。
「我只喝咖啡液和奶五比一混合的咖啡。」夏斯解釋了一句,算是給出了理由。
寧執輕嘖,都是雄蟲,他以前怎麼就沒夏斯講究。
羅米躲過一劫後只想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提起垃圾直奔門口,「軍團長,都已經收拾好了,禮服在您房間,屬下就先走了。」
他甚至沒等夏斯發話,一溜煙地就跑了。
門砰的一聲,震的夏斯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