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必解釋。」寧執直接走向尤沃,對著他的笑臉潑上一整杯酒。
尤沃直接愣了,刺激的酒水滲進他眼睛裡,逼得他跳腳。
「夏斯,管管你的賤雌!」
夏斯也驚住一瞬,但很快反應過來,拉住寧執的手。
「別攔我,不然新帳舊帳一起算。」寧執睨了他一眼。
夏斯將手裡的酒杯遞給他,「我不攔你,我給你助力。」
看著塞進手裡的酒杯,寧執樂了。
拍拍夏斯的手,「雄主,你真貼心。」
然後在尤沃剛準備開口咒罵的時候,準確無誤地潑進他嘴裡。
「餵你喝了,不用謝,這是當爸的應該做的。」
尤沃被嗆到,跪在地上毫無形象地咳嗽。
寧執的後腰被戳了一下,回頭對上夏斯幽怨的眼神。
「不許這樣說,我不想要這樣的雄崽。」夏斯隱約猜出來寧執是想當尤沃的雄父,內心十分抗拒。
「好,那你給我當雄崽。」寧執趁機占著便宜。
夏斯沉默了,戳在寧執後腰的手用力一擰。
「該死的賤雌,我要把你關進雌奴管教所!」尤沃蹲在地上擦著臉上的酒漬,雖然狼狽,但配上他那張娃娃臉,倒惹了在場不少雌蟲憐惜。
導致他們看向寧執的眼神都帶上埋怨。
寧執勾唇,對他伸出手,「尤沃殿下,都是我的錯,我扶您起來。」
他的笑和他這個人一樣,俊逸又令蟲忌憚,充斥著雄蟲最不喜歡的壓迫感。
但尤沃看著他卻有一瞬間失神,心想這雌蟲雖然惡劣,但笑起來卻很好看。
被寧執的笑意蠱惑,他搭上那隻手,順著寧執的力道起身。
然後猝不及防又挨了一腳。
「唔!」
尤沃疼得額頭瞬間冒出冷汗。
這隻雌蟲竟然踢在他那裡,不知廉恥!
「好疼……」
「疼就對了,誰讓你盯著雄兄的雌侍看的,還敢碰我,這就是教訓。」
寧執倒打一耙,絲毫不管在場眾蟲驚掉的下巴。
不是,這都行??
夏斯殿下也不管管自己雌侍的嗎?
那可是尤沃殿下啊!
眾蟲看著寧執的眼神變了又變,除了驚訝,更多的是狂熱。
他們盯著寧執,眼神中的意味很明顯——
快開個班吧!
到底是做了什麼才能讓雄蟲這麼寵啊!
他們很需要啊!
寧執單手搭在夏斯的肩上,看著尤沃笑得瀲灩,「不好意思啊,有一條還真讓我家雄主說對了,我脾氣差,一上頭就喜歡打雄蟲。」
尤沃被一群雌蟲圍著,還死死地盯著寧執,忍著疼道,「打雄蟲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