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執背對著光腦,嗤笑,「巧了,我這有另一個版本。」
說著,他轉頭看向尤沃,「殿下要不要聽?」
阿維爾是蟲帝的雄弟,相較於夏斯,和尤沃更親近。
「聽,當然要聽,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編出來什麼。」
寧執的光腦已經被他們沒收,他自然不擔心寧執會爆出視頻。
就算爆出來又怎樣,這裡都是他的親信,又沒有其他蟲看見。
寧執挽起袖口,露出手腕上帶的金屬鏈,「埃卡上將,還記得這是什麼嗎?」
是伍德的東西,埃卡掃了一眼,心中一緊。
金屬鏈晃了晃,碰撞出的輕微響聲在他腦袋裡無限放大。
叮叮噹噹,叮叮噹噹……
好吵!
埃卡手掌扶住額頭,難受地閉上眼睛。
「伍德是您的雄子,聽說犯了錯被關進撫慰所了,怎麼從來不見您去看看啊?」
暈眩猛地襲來,埃卡雙手捂著頭,眼前浮現出伍德的死狀。
沒穿衣服,身上全是凌虐的痕跡,臉上青紫交錯,孤零零地躺在泥淖里。
突然,伍德睜開了眼睛,眼球上血絲遍布,淚水嘩嘩落下。
「雌父,您終於來看我了嗎?」
「雌父,您為我報仇了嗎?寧執有沒有死……不對,是誰殺的我呢?」
「雌父,你知道是誰嗎?」
一聲聲雌父刺著埃卡的耳膜,令他煩躁,厭惡。
但伍德還在喊,聲音越來越尖利。
「你死了!你已經死了!」埃卡被他刺激到,大聲地回道。
「別叫我雌父,你就是個我買來的野種,我根本不是你的雌父,我那麼噁心雄蟲,怎麼會願意生蟲蛋!」
伍德的聲音繞著他循環,甚至拖著殘敗的身體撲向他,「雌父,你就是我的雌父,你永遠都別想擺脫我。」
憑什麼!
埃卡拔出能量槍,對著他看見的伍德射擊,嘴裡不住地念叨著雄蟲都去死。
匿名直播間裡——
「我靠我靠我靠!這給我干哪來了!一進來就聽見讓雄蟲去死,我們雄蟲招誰惹誰了??」
「這是偷摸吃瓜聚集地,大家別舞,小心被封!」
「我滴蟲神啊,埃卡上將自爆伍德雄子不是他的蟲崽,那奧奇家主豈不是白養了?」
「樓上說什麼呢,我們雄蟲生來尊貴,就算伍德不是奧奇家主的蟲蛋,也不是白養好吧。」
「他雌的,樓上是什麼型號的煞筆,就你們雄蟲尊貴,有本事別靠雌蟲養啊!」
「都別吵,我在燒烤。」
「只有我關注到埃卡說沖蟲蛋是他買來的嗎?這都什麼了,怎麼還有噁心的蟲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