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他當然不會承認是因為被夏斯壓著紋蟲紋才腰疼的。
「小殿下,我腰疼,過來扶一下……」
他靠在門邊,裝著柔弱,絲毫沒注意到還有個雄蟲貼在牆邊。
看他扶著腰,夏斯想起了那個蟲紋,渾身的寒意都散了不少。
「寧執,你是不是眼瞎?」
成功抱到夏斯的寧執,「嗯?」
「小殿下,你罵我?」
夏斯抱著寧執,朝雄蟲投去勝利的眼神,「這麼難聽的聲音怎麼會是我的。」
雄蟲忍無可忍,上前拍了拍寧執的肩膀。
有多年的防守習慣在,寧執反手就是一個過肩摔。
砰一下,雄蟲自閉了。
寧執轉身……慌了。
「雄兄……你怎麼來了?」
這就尷尬了不是……
紅髮雄蟲叫做雁安,和寧執是同一個雌父,是實打實的親兄弟。
雁安坐在地上,冷淡地看他,「眼沒瞎啊,我還以為你來了天伽就不認我了呢。」
夏斯,「!!雄……兄?」
寧執遞給他一個難言的眼神,又連忙將雁安扶起來。
「雄兄,我不是說了我過得很好,讓你們不用擔心嗎,怎麼還找來了?」
在他被屏蔽記憶,安穩當雄蟲的那些年,雁安是他唯一的親蟲,就因為對他太好,所以一度被認為是弟控,就算有那張臉在,出身尊貴的雌蟲也不想嫁給他。
他年少時又很調皮,到處惹事,和元帥家的雄子結了梁子。
雄蟲進軍部本來就難,又有這層原因在,導致他一直進不去軍部。
後來是雁安主動提出和西澤上將結婚,有了西澤的斡旋,他才順利進入軍部。
雁安對他真的很好。
「我再不來,你就被吃干抹淨了!」雁安甩開他的手,翻了個白眼。
寧執看向發呆的夏斯,挑眉詢問:
發生了啥?
「……」夏斯不敢說他多次挑釁雁安,只指了指門。
這樣啊。
寧執一眼看懂。
原來雄兄是因為他被關這件事生氣。
說真的,他也生氣。
但比起生氣,他更想知道夏斯為什麼會突然變得惡劣。
小雄蟲雖然嘴毒難搞,但還不至於突然這麼分裂。
「雄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可怕。」他坐在雁安身邊,給夏斯遞了個眼神,讓他去倒茶。
夏斯自從知道了雄蟲的身份後,便一直處於懵圈的狀態。
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擱。
只能一直盯著寧執。
被雁安看見,更生氣了。
「不是我想的那樣?」雁安食指敲在寧執的額頭上,嗤道,「你們沒親?」
「……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