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逐蕭只是給他理了理衣服,其餘的什麼都沒做。
寧執剛鬆了一口氣就被拽進車裡,跌在后座上,剛要起身就被逐蕭壓了回去。
後排遮光簾從兩側滑出來,將車內徹底變成一個封閉空間,唯一的光亮就是寧執頭頂的星空頂。
車內不比外面,他只能半躺在座椅上,兩條長腿曲起,鞋尖抵著車門。
下一瞬,就聽見了扣子崩開的聲音。
他沒有拒絕的機會,只能被迫揚起脖頸。
車內的空間不小,但塞下兩個一米八幾的成年男性還是有些勉強了。
寧執抵住他,有些窩火,「我不想在車裡。」
回應他的只有逐蕭的吻。
寧執只覺得自己像條魚一樣被翻來翻去。
逐蕭以前的溫柔果然是裝出來的。
晃動的星空頂也終於不再重影。
他這才抬起泛紅的手臂,扇在了逐蕭的臉上。
力道不重,但能聽見響聲。
逐蕭捉住他的手,用力啄吻,「哥哥,我錯了。」
極短的一句話聽在寧執的心裡,卻是說不出的熨帖。
「錯哪了?」
「我不該跟蹤你,還偷親你。」
本來只是泛紅的手臂掛上朵朵紅雲,寧執掀起眼皮看去,暗罵了一聲。
逐蕭這表情哪裡是認錯,分明是在暗爽。
眼前的星空頂再次重影,寧執抽回手臂,擋在了唇前,「你…還沒說完。」
「不該像現在這樣欺負你。」
「哥哥,叫我的名字……」
寧執的手臂被打開,碾至朱紅的唇露出來,遂了他的願。
……
……
寧執再醒來已經躺在了家裡的床上。
自從確定關係後,他就搬去了逐蕭的家裡。
這樣的情景每天都要上演一遍。
他不舒服地動了動,箍在腰間的手臂卻忽的用力。
「嘶……」
連綿的酸痛讓寧執不敢再動,只能側起身體讓自己好受一點。
「哥哥醒了?」
逐蕭粘人的貼在他身上,摸摸嗅嗅,像極了小狗。
寧執和他面對面,手指捋著他的銀髮,蹭了蹭他的眼角,「逐蕭,有些話你不問我也要說,那晚的確是我故意的,我想讓你生氣,恐懼,想讓你日日對著我遭受內心的譴責。」
這話說的格外無情,逐蕭眼睫顫了下,沒有作聲。
「我算不上一個良善的人,也想不到好的辦法改變你,只能把我的感受以同樣的方式加諸在你身上,讓你痛我之痛。」
「現在你都知道了,鬧也鬧了,我們就翻篇了。」
話落,承載著滿滿珍重之意的一吻親在了逐蕭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