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有否認,慕昇頓時急得撓頭,「你從什麼時候能聽見的?」
「靈堂。」
慕昇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是從第一面就能聽見。
「但是你為什麼能聽到啊?」
【難不成血包是巫神下凡,看我太慘了所以送溫暖來了??】
寧執回憶著,不確定道:「可能是因為親了你一下。」
慕昇盯上他的唇,瞬間來了精神,「是不是你躺在棺材裡讓我親一下,我也能聽見啊?」
【臥槽!那也太好玩了吧!神棺!我要供起來!時不時的就把血包按進去親親!臥槽!這句他是不是也能聽見啊?】
「是能聽到所有人的還是只能聽見我的?」
【要是能聽見所有人的那也太吵了吧,而且要是別人在想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豈不是污了血包的耳朵??】
寧執看著他挑眉,什麼都沒說又什麼都說了。
慕昇忽然發現新大陸,「那是不是我心裡想的你都能聽見?」
【比如說我想***,還想****,再換個地方****,這些你也早就知道了嗎?】
寧執想了想,還是點了頭。
【臥槽!讓我去死吧!這麼尷尬這麼猥瑣這麼下流的一面都暴露了我還怎麼活啊!!】
「哥哥,你真偉大。」
【能喜歡上這樣真實的我。】
「真的,要是我肯定早就跑了,跑之前還要罵一句變態的那種。」
【但哥哥你不但沒跑,反而一直在靠近我,為我正名為我報仇】
「我沒有別的能報答哥哥,」慕昇似乎十分新奇這樣一會心聲一會說話的方式,【只有以身相許,來吧!哥哥想怎麼做都行!】
前面還算正經,寧執正欣慰著就被最後一句話雷到了。
總覺得慕昇想說的是:「來吧,盡情**他吧。」
「傻逼。」寧執背過身睡,懶得理他。
慕昇也跟著湊過去,擠在床邊和他面對面,為了怕掉下去還摟得很緊。
為了不被勒死,寧執只好往床里挪了挪,解救自己的腰。
「啵~」
慕昇成功親了一下,樂得露出虎牙,「哥哥真好。」
【想*】
寧執拿他沒辦法,只能假裝已經睡著。
慕昇往他懷裡拱了拱,摟地心滿意足,閉上眼就是寧執立於祠堂外為他正名的身影。
強大又溫暖,他很難不心動。
「啵啵~」
【哥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