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你發生關係了呀。」許酒靈伸手湊到許昭耳邊,跟人說悄悄話。
說話間,細微的熱氣噴灑在許昭的耳蝸里,脖子上。
許酒靈扭頭盯著許昭的喉結看了眼,果不其然,這人的喉結又開始滑動了。
許昭眸光驟然晦暗,同剛才的不同,這次很明顯的是把男人的欲/望給勾了出來。
很快的,這些情緒又被許昭壓下去。
他周身又冒出了一層似迷霧般的寒意。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小酒怕是早就跟於朔在一起了吧?
哦,對了,那小子還喊了一聲:小酒。
這頓飯許昭吃得怎麼樣,許酒靈不清楚,反正她是吃得挺開心的。
再次坐上捷豹的后座。
唯一不同的是,她跟許昭中間隔了一大束玫瑰花。
看著許昭開窗,許酒靈狐疑地看了眼前方開著的空調,問道,「哥哥,你開窗做什麼?」
「悶。」許昭沒有轉頭,露出來的側臉堅毅冷情。
許酒靈哦了一聲,勾起嘴角,似有意無意地伸手玩著花瓣。
每一朵都嬌艷欲滴得很,連一點褶皺都沒有,一看就是新鮮的。
許昭的餘光瞥見許酒靈的動作,戾氣又加重了兩分。
「哥哥,這花漂亮嗎?」許酒靈隨口問著。
許昭轉頭,眉眼間冷淡又透著倦意:「還行。」
許酒靈嘖嘴,「那我漂亮還是花漂亮?」
許昭:「到臨水了,下車。」
「……哦。」
嘖,老男人。
許酒靈還想捧著花進屋,沒成想剛下車,這花就被許昭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
許昭的心情這才好了兩分:「家裡沒有花瓶。」
這是解釋。
許酒靈:「……」
吹牛。
許酒靈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成想許昭算在了別的地方。
「小酒,我們談談。」
許昭洗漱過後換了一件黑色的真絲襯衫,解開了兩顆紐扣的領口看起來澀里澀氣的。
「談什麼?」
「談我們之間的關係?」
許酒靈坐在沙發上,沒有要移動的意思,半掀眼眸看過去,有兩分漫不經心的意味。
許昭嗯了一聲。
許酒靈不加思索地叭叭一句:「還能是什麼關係?不就是哥哥和妹妹的關係?」
她覺得她這句話是一點毛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