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
這句話明明一個後綴都沒有,許酒靈就是讀懂了許昭的意思。
許酒靈輕點了一下許昭的額頭,「哥哥,不可以調皮,你現在是傷員。」
許昭聽到許酒靈說這句話,直接翻譯出另外一層意思:如果他不是傷員那就是可以了?
於是,許昭當著許酒靈的面把蝴蝶結拆開,露出了自己看起來完好無損的手。
就算是心情非常雀躍,許昭仍然穩如貴氣伯爵。
許酒靈挑了挑眉,立刻跟小鈴鐺炫耀:【你看看姐說什麼,姐不是睡不到,只是不想睡。】
小鈴鐺嘖嘴,論回懟,它絕對是小裡面第一人。
【只是主神...單純。】
許酒靈:【什麼?】
小鈴鐺:【我說主人真的是太單純了。】
QAQ,好險,差點就說漏嘴了。
許昭見許酒靈不回答,紳士地也不催促,只是他的目光越發不加掩飾自己的情緒,澀氣中還帶著優雅,禁慾得不行。
許酒靈啊了一聲,把手放在了許昭的襯衫領口上,她也不解紐扣,就是打著轉玩。
鼻間縈繞的全是許昭身上的味道,還有若隱若現的洗髮水味道。
「哥哥這般,是喜歡小酒的意思嗎?」
許昭仰頭,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嘆息,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許酒靈輕笑不語湊了上去,許昭是再也忍受不了地反客為主,抬著許酒靈的腿一個側身把人壓在了沙發上。
吻得難捨難分的兩個人沒有注意到別墅的大門被打開了。
許酒靈這下是真的身體力行感受到許昭並不是「傷員」,最後實在是缺氧,她狠狠地咬了一口,許昭這才鬆開他。
許酒靈拉著人的衣領,被許昭半壓著,微微喘著氣。
等她側眸時,突然看見了站在沙發旁邊的許敬整個人立馬就愣住了。
許酒靈忍住笑,推了一下許昭,低聲道:「爸來了。」
許昭愣住了。
許酒靈難得地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類似於尷尬、彆扭的情緒。
兩個人飛快地坐好,儼然被家長抓包的熱戀小情侶一般。
許敬臉上的表情很值得回味,幾乎是看破不說破,他啊了一聲:「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
許昭:「……」
「行了,也沒什麼要說的,既然你倆發展到這個進度了,找個時間給我把結婚證領了。」許敬坐了下來,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杯鐵觀音,裊裊的白霧飄上去養生氣質拉滿。
許酒靈:「?」
怎麼就要結婚了。
許昭:「嗯,我會看著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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