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覺得昨天晚上那個丫頭就不錯,你也看見了吧??」一想到侮辱,白永旭就想到了華思瑜。
這個丫頭是個烈性子,對上他都這麼豪橫,若是對上季佑青……
沒等季佑青說話,白永旭就唉聲嘆氣了:「不過不行,這人我都送給了皇后。」
「或者你去求皇后也行,她說不準就會同意。」
去求段酒靈,就等同於求他,白永旭仍然在這當中找到了侮辱季佑青的快感。
季佑青見白永旭越說越離譜,眼眸陰沉下來,「陛下,皇后娘娘因為您推遲大禮的事,連帶著對臣也非常生氣,您說的事,怕是不妥當。」
季佑青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他已經把段酒靈整個人給得罪了,要再去懇求別的事,是行不通的。
對於這樣的結果白永旭也非常樂意,他拍著大腿哈哈大笑,神情略顯誇張。
笑過之後,語氣還特別無辜:「是朕思慮不周了,這皇后啊脾氣就是這樣,不高興就是不高興絕對不會順著你,就連我的面子她都不給呢。」
白永旭思考,自己到現在竟然連段酒靈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摸到,委屈得要死。
「行了,朕走了,若是季總督改變了想法隨時來找朕,朕把整個後宮的女人都給你拎出來,隨便選——當然皇后是不行的。」
說完這句話白永旭又覺得多餘,皇后現在討厭季佑青,討厭的不行。
季佑青半掀眼皮,看了眼白永旭衣袖揮揮肆意的背影又把目光放在了書本上,只是抓著書本的手微微縮緊了些。
...
第二天醒來,段酒靈就看見了三個女人戰戰兢兢地站在她的床前,距離她大概有三五步的距離。
她嚇了一跳,暗罵了白永旭一下,便掀開被子下床了。
三個人端正地站在她面前,恭恭敬敬的,當中一個膽子小的時不時瑟縮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因為冷。
華思瑜是個子最高的一個,她的臉頰一邊泛著紅,對於一個女人看起來多少是有點觸目驚心了。
就好像皮膚層底下浸滿了淤血。
她皺著眉嘖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季佑青抓著她下巴的力道,帶著後遺症也開始有點疼了。
她確信,她這是稍微地感同身受了一下。
「都沒吃飯吧?一塊吃個飯?」段酒靈伸了個懶腰,扭頭就衝著外面喊了一聲用膳。
話落,幾個人當即就跪了下來。
「娘娘,我們用過膳的。」
「娘娘,陛下讓我們來伺候您,怎麼能跟您一塊用膳。」
華思瑜沒吭聲,畢竟另外兩個人已經把話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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