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懶洋洋的,因為長期沒有梳洗,頭髮凌亂,時不時還要撓一下,季佑青見狀默默地離人遠一些,發現也沒有坐的地方,最後就只能站著。
「你要我相信你?」白君逸不當回事,更甚至還從頭上扣了一坨東西下來,從指尖彈開,「那你給我搞點洗澡水。」
按照白永旭的態度,這壓根是不太可能的事,一個辦不好還會引起懷疑。
若是季佑青真的打算背叛白永旭,自然也不在乎他明著挑撥關係。
季佑青蹙眉,穩了穩心神:「你還有什麼要求,一併說出來。」
白君逸撇嘴,「誰知道你是不是詐我,你先給我搞點洗澡水,要是你能,我再跟你商議接下來的事情。」
兩個人的目的在這一次達成了共識。
「過兩天。」季佑青給了一個時間。
白君逸不言,轉過身去繼續睡大覺了。
...
自從季佑青被關進冷宮之後,白永旭這心還是給提起來了,但是根據江城銘的消息,一切無異動。
而段酒靈這兩天也不提季佑青,好似忘記這個人似的。
「陛下,你在想什麼呢?」段酒靈坐在御花園裡看著話本,漫不經心問了一句。
白永旭嘴快,下意識就說:「在想季總督……」
話說到這,白永旭就發現自己失言了。
索性話都說出來了,遮遮掩掩也不是個事,他便直言:「小酒,這人都關了兩天了,你就消消氣行不行?」
昨天晚上他一陣心悸,怕是馬上要發病了,若是眼睛瞎了,就要季佑青為他治理朝政,若是沒有眼瞎,能從季佑青手中討藥他也是迫切的。
段酒靈放下書本,撐著下巴,衝著白永旭笑著搖頭,「陛下,你不說我都忘記這回事了呢~」
白永旭站起身非常迫不及待:「那我們現在就立馬出發吧。」
「嘖,早就聽聞陛下同季總督的關係好,沒成想好成這樣。」段酒靈攤手。
白永旭有點暴躁了,這真的是他發病的前兆,他努力用溫柔的語氣同段酒靈說話,「小酒,走吧,真的不能再等了。」
看著白永旭焦急的步伐,段酒靈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這才跟了上去。
等進了冷宮的門白永旭這才想到不對勁,這麼骯髒的地不應該讓小酒踏足。
他一轉身,就對上了人笑意盈盈的眉眼,一瞬間又卡殼了。
「陛下,怎麼了?」段酒靈隨口一問,繼而朝著內里走。
這濕悶的空氣著實讓她難受,她便走到窗邊想把窗戶給打開,誰曾想這窗戶從外面釘了木條,被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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