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銘像瘋了一樣地找人,走到小樹林發現幾個黑衣人的屍體過後,他驚了,想也沒想地就朝著深坑去。
白永旭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已經揭開了頭套,所以江城銘一眼就認出來躺在深坑裡面的人就是白永旭。
他回到帳篷處找了繩子,綁在上方的大樹上,飛快地下深坑把白永旭背了出來。
「陛下,陛下你醒醒啊。」
江城銘半跪在地上拍著白永旭的臉。
白永旭驀然被打醒,睜開眼很特別疑惑,朦朧了一瞬,以為自己休息被江城銘給吵醒了,語氣還很不爽:「江城銘,你吵朕做什麼?」
江城銘:「……」
江城銘眼一閉,放大了音量:「陛下,再不醒來,皇后娘娘就跟著季佑青跑了。」
很明顯,江城銘現在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如果他知道這會在舉行新皇的登極大典,他一定會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皇后娘娘四個字是白永旭的清醒開關。
白永旭睜眼,神識找了回來,當他意識到自己坐在深坑旁邊,起身,狠狠地把繩子摔到了地上,「這就是你手底下人辦事的效率?我跟季佑青那個死太監長什麼樣子都分不清楚嗎?」
真的是白瞎折騰了。
江城銘低著頭,不敢反駁白永旭,算著在西山耽誤的時間,眉眼間很是焦急:「陛下,西山現在空無一人,不知道季佑青耍了什麼詭計,我們一定要快些回宮才是。」
「你說什麼?」白永旭立馬變了臉色,腳步不由地加快了兩分。
白永旭看了眼躺在地上七八個橫屍的黑衣人,眼眸漸深,「真的是好得很。」
幸而江城銘的馬還在,白永旭就算不情願也沒辦法,黑著臉跟江城銘坐在一匹馬上,並且以飛快的速度回宮。
...
登基大典現在已經到了最後一步了,需要新皇寫一道手章,最後再蓋上玉璽印。
這一道手章是代表了一個朝代新的更迭,非常有象徵意義。
就在玉璽要蓋上去的最後一個瞬間,白永旭出現在宮殿門口。
「呵,你們真的是好得很,合夥算計朕,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你們嗎?」
白永旭穿著狩獵袍,腰間佩帶著刀劍。
在白永旭的腳即將踏入宮殿時,季佑青伸手攔住了對方。
「大殿之內不允許佩戴武器,若有硬闖者視為弒君。」
白永旭扭頭,看向了季佑青,強烈的背叛感油然而生:「季總督,你可當真是朕的好季總督。」
季佑青糾正:「新皇即將登基,還請皇子不要自稱為朕,並且季某也不是你的季總督,季某是天下人的季總督,是掌管掌印的最高存在。」
白永旭不欲與季佑青廢話,扭頭看著正打算蓋章的白君逸,聲音嘶吼:「白君逸,你要是敢蓋!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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