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還麻煩您跑一趟了。」陳黎帶著人在休息室坐下,而後在柜子里拿出一個小鐵盒,遞給了許酒靈。
「不麻煩,我原本過來這邊也是有點事情想問問。」許酒靈莞爾一笑,接過小鐵盒。
「我能打開看看嗎?」許酒靈看了眼陳黎,禮貌地問。
「您跟沈先生的關係這樣密切了,應該是可以的。」陳黎沒有直言,有些委婉地提醒了一下。
許酒靈點頭,給了人一個放心的眼神。
她一邊開盒子,一邊開口:「我來是想了解一下沈先生在孤兒院的一些經歷。」
總歸在劇情當中陳黎也不是什麼壞人,她就直說了。
「因為我…先生心理上有一些缺陷,很有可能跟他的童年經歷有關,所以我想知道我先生小時候的經歷。」
陳黎犯了難,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但是許酒靈都自稱沈醉為「我先生」了,想必……這兩個人是結了婚的關係吧?
許酒靈說得更清楚些:「就是叫他去看醫生,他也不重視,我要是問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親口告訴我,可是這病不能再拖了……」
陳黎也不好意思問沈醉生得什麼病。
心一橫,把知道的都告訴了許酒靈。
「我知道的不清楚,很多事情都是從前院長口中得知的,沈先生是被院長帶回來的……」
「這個鐵盒就是沈先生當時拿在手中的東西,因為他很重視,幾乎都不離身,所以我才會有印象。」
「之後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在院長的資助和自身的努力下,勤工儉學,半工半讀,到沈先生24歲的時候就闖出了一番天地,這幾年不斷地孤兒院打錢……」
說到這,陳黎深深嘆息了下。
「沈先生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了,我都不清楚,當初沈先生為什麼會被拋棄……」
其實許酒靈不明說,陳黎也能清楚地感知到在來孤兒院之前,被拋棄的這段創傷給沈醉帶去了很大的傷害。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破了兩人略微悲傷的氣氛。
女人的聲音堅定又鏗鏘有力:「沈醉不是被拋棄的。」
陳黎抬頭,看見說話的人之後立馬站了起來,「院長……」
徐楠揮手,糾正陳黎:「我早就不是什麼院長了……」
徐楠走進來,看見了許酒靈這個陌生面孔愣怔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這位小姐……你是?」
「你好,我是沈醉的太太,我叫許酒靈。」許酒靈臨危不亂,承認地大大方方。
陳黎看了眼,也知道兩個人需要說話的空間,便走了出去,還輕輕把門給帶上了。
徐楠聽到許酒靈這番話,方才凌厲的氣息削減了兩分。
她輕嘆了口氣,看了眼鐵盒:「許小姐這是……?」
鐵盒被打開,裡面放著一枚女性用的胸針,這麼多年過去了,胸針氧化已不復當初的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