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禮則強忍著笑意,穩重地跟兩個人打招呼。
被關在鐵欄里的姚蔚藍氣得臉都要歪了,他委屈得要死:
「我沒有打人,我沒有欺負許小姐!!!」
「我,我被許小姐都打流鼻血了,我真的沒有打他啊!!」
說著,姚蔚藍還掀開衣袖,想要警察看他的傷口。
不知道抽的什麼妖風,他的胸口肚子腿手臂還痛得發麻。
兩名民警敷衍地掃了一眼過後,冷笑了一聲,眼裡寫著離天大譜:
「你在開什麼玩笑?」
姚蔚藍不可置信,低頭看自己的手臂,根本就沒有任何傷口,皮膚還白白的。
他不信邪,掀開衣服,露出了有稍許贅肉的腹部,發現肚子也是白白的。
「我真的被打了!!!醫生,我要醫生,傷情報告出來,我一定要申訴!!」
霍禮則在許酒靈要看到姚蔚藍肚子的那一秒,遮住了人的眼眸。
「姐姐,不可以看別的男人,髒眼睛。」
許酒靈順勢抱著人的腰,嗯了一聲。
就這麼抱著霍禮則,許酒靈跟霍沉岸點頭算打招呼,再跟兩個小姐妹吱了一聲過後,便帶著霍禮則溜了。
霍沉岸看著霍禮則走路僵硬,耳朵通紅的模樣輕笑了一聲。
兩個小姐妹被狠狠塞了一把狗糧,又看了一眼鎖在裡面哀嚎的姚蔚藍,頓時覺得這麼多年白活了。
她們當初是怎麼看上姚蔚藍的——!
不,她們當初是怎麼被姚蔚藍騙的。
明明身邊就比姚蔚藍優秀不少的人。
「我回去就讓我媽給我安排相親。」
「我也是。」
有的時候還是要門當戶對一點得好,商業聯姻也不是沒有愛情。
真的狠狠地酸了好嗎。
...
霍禮則仍由許酒靈這麼抱著,兩個人行走在無人的街道上。
小狗狗很開心,還想聽甜蜜的話:「姐姐,可以再叫我一下,我想聽。」
叫什麼,叫老公?
許酒靈鬆開圈著人腰的手,伸出手來去彈人的額頭。
被彈了這麼多下,霍禮則早就有經驗了,他迅速抓住許酒靈的手。
緊緊地把人抱在懷裡,在人耳朵邊吐氣:「姐姐,叫一聲好不好?」
「老婆?」
許酒靈嬌嗔:「幹嘛?」
霍禮則妥協:「行吧,那我叫也是一樣的,老婆…媳婦…親愛的。」
未來的日子很長,他又不是聽不到,實在不行doi的時候,誘哄一下。
許酒靈還不知道霍禮則的算盤,輕哼道:「肉麻。」
霍禮則就這麼抱著人,想到了半年前櫻花樹下的時候。
在那個時候他就想告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