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聽懂了，看向陳斯謙不免多了兩分驚訝。
許酒靈喜歡他？這怎麼可能。
怕這只是許酒靈用來接近陳斯謙的藉口，只是陳斯謙本人沒有看出來而已。
「既然如此，我會順著她的意。」江郁站在一旁，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陳斯謙淺笑：「恭喜。」
就在這時，蘇玲走了過來。
因為上次「替身」的事情，已經惹得陳斯謙不開心了，她便收斂了許多。
「江前輩，再過幾日便殺青了，這段時間感謝你的教導，讓我學會了不少東西。」
蘇玲知曉一切得慢慢來，她笑著同江郁說話，對於站在身側的陳斯謙是一眼都沒有看。
江郁蹙眉，本想反駁，但礙於陳斯謙在場又不好叫蘇玲難堪，便什麼話都沒說就離開了。
蘇玲：「……」
陳斯謙縱觀全局，從蘇玲身邊路過，「這是換目標了？」
聽到陳斯謙語氣當中的輕嘲，蘇玲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
這是什麼意思？
陳斯謙這是什麼態度？
她的眼眶不由自主地紅了，伸手拉住了陳斯謙衣袖的手：「斯謙……你誤會了……」
陳斯謙冷眼：「我想我跟你並不熟。」
這是嫌棄蘇玲叫得太親昵了。
就算是前世蘇玲也沒有受過陳斯謙如此冰冷的態度。
就算當初陳斯謙跟許酒靈結婚，當著許酒靈的面訓斥她，這個男人都沒有像現在這麼冷情。
在前世說那些話的時候，分明是帶有兩分怨的，可現在連這兩分怨都沒有了。
蘇玲沒忍住，便紅了眼眶，若說剛才是裝的，這次就真的是真心實意委屈到落淚了。
「斯謙，你別這樣……當年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你說的那些話我全都記得，我自始至終也都只有你一個人，斯謙……」
陳斯謙面色不虞，拿出了在商場上的那番氣勢，只一眼，便叫蘇玲卸了力，鬆掉了抓著人衣袖任由陳斯謙離開。
...
來瑞士已經二十幾天了，江郁的戲份完成得差不多了，速度快得連許酒靈都覺得意外。
江郁那邊說，電影之前就拍攝過一部分了，來瑞士只是補一段劇情，所以拍攝得很快。
原本說的一個月時間也沒有用到。
許酒靈點頭，「那是不是我們能回國了？」
「是這個道理。」江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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