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礙於對方是於陸未婚妻的身份所以才放棄的?
於妄沒什麼情緒地瞭眼,周身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壓迫感朝蕭晴席捲而來。
不過有一句話許酒靈說對了。
他於妄,從來不受制於人。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蕭晴。」
蕭晴既然敢把於妄綁在船上,自然沒給自己留退路。
她拿出腰間的槍,槍口對準了於妄。
她面容上的焦慮細看之下竟然夾雜了一分恨。
「於妄,就是我這樣拿槍對著你,你也不肯跟我成婚嗎?」
於妄半眯眼眸,開始認真打量蕭晴。
蕭晴舉著槍的手在發抖,眼眸細看裡面全然是不甘心。
於妄輕嗤一聲,莞爾一笑,眼眸當中柔情似水。
只不過一瞬間的假象,叫蕭晴失去了防備。
於妄朝著蕭晴走去,直直地把自己的胸口讓槍口上碰。
他開口語氣篤定:「蕭晴,你舉槍從來不手抖的。」
話落,於妄伸出手來,指尖夾住了槍口。
蕭晴被於妄逼得紅了眼:「於妄,你別動。」
然而於妄不給蕭晴機會,大腦在蕭晴用槍舉著他的時候,就已經算好了所有的權衡利弊。
他白皙的指尖用力,輕輕地把黑色的槍口頂開。
明明就處於被動,他明明就命懸一線。
卻沒有將死之人的恐懼,反而是蕭晴,愣是從於妄從容不迫的姿態當中開始後悔。
後悔自己今天的舉動。
「於妄,我都說了,你別動!!!」手槍是上過膛的,只要她開槍,於妄必死無疑。
於妄打了一個響指,他的背脊像參天大樹一般,像船上最高的船帆。
「蕭晴,你只是想要我,但又得不到我。」
「這世間得不到的東西多了去了,你不是這樣固執的人。」
「殺了我,蕭家必死。」
他說的是蕭家,而不是蕭晴。
能穿上軍裝的,那責任感無可厚非要比普通人來得強烈更加強烈。
當然,除了他於妄。
他就是一個生長的深淵的邪惡種子。
就算現在有一身的軍裝包裹,他也不是磊落之人。
這一點,他承認。
蕭晴最終還是鬆了手,她似乎是放棄了。
「好,這船還有三個小時才會靠岸,不如我們暢飲一杯,就當做是為我今日所犯下的錯誤像你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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