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如此形容,搞得她都愧疚了。
最後的最後,許酒靈還是被於妄給拉了出來。
遠離了百樂門的喧囂再次坐在於妄的老爺車上,她是真的有些後悔。
答應地有點早了,忘記了男人一向都是吃醋的根源,掐斷幸福的象徵。
草率極了。
於妄看出許酒靈的小懊喪,雖然還是在笑,但語氣平添了涼意。
「真有這麼遺憾?」
許酒靈假裝沒看懂於妄眼眸當中的危險,輕描淡寫:「一般吧。」
總歸這會是在車上,陳副官也不在。
於妄伸出手來,圈住人的腰肢,一把把許酒靈勾到了自己的腿上。
他含住許酒靈的耳朵,聲音帶著性感的沙啞,「上次沒坐的,這次補回來。」
許酒靈:「……」
她不需要謝謝。
許酒靈掙扎了兩下,結果直接給躺了下來,她要是一轉頭就對上了於妄的腹部。
因為姿勢的原因,她的腿都放在了后座上,靠外的那隻搭在下方,這旗袍壓根就遮不住。
從她自己的角度看過去,極其色/情。
又因為躺著的緣故,總覺得氣勢減了一大半,低人一等。
「這麼躺著我腰難受。」許酒靈抬眸看著於妄,入目便是人冷硬的下巴,她語氣嬌軟。
但凡於妄有點愧疚之心,就應該立馬把她扶起來。
於妄似笑非笑,聲音又啞又欲,「哦?小貓你的腰不行啊,這么正兒八經地躺著都難受,若是以後……」
許酒靈的臉頰因為於妄這句說了半截的話開始發紅。
神他媽的腰不行。
是於妄不行還差不多。
還以後……這以後還怎麼個正兒不八經。
於妄扶著她坐了起來。
正好這個時候陳副官來了。
陳副官上車看見許酒靈一點都不驚訝,他現在已經快要接受許酒靈和妄爺在一起的事實了。
方才妄爺還讓他去報社看照片。
說是第一次上桃色新聞,必須拍得很帥,起碼是秒殺百樂門這些小男生的程度。
陳副官無言,不理解妄爺的攀比心理,老老實實地辦好事便回來了。
他公事公辦地問:「妄爺,我們去哪?」
於妄思索了一瞬,給了答案,「去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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