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酒靈當即黑了臉,打算拍拍屁股走人。
於妄伸手一拉,發現許酒靈的手超級軟,又歡喜地揉了兩下。
他那雙藏在影子下的黑眸開始沉淪,「跑什麼,剛才不是還讓我親你嗎?」
許酒靈聲音悶悶的,「剛才是剛才,我都這麼難受了,你都一直不給我。」
說著,許酒靈自己都沒察覺到話語當中的委屈,還帶了兩分軟糯的哭腔。
於妄很愉悅,指揮著人幹事:「好,給你,那要不要把我剩下的紐扣給解開了?」
許酒靈撇嘴,不吭聲,很是聽話的去給人解紐扣。
因為身體使不上力,這顆扣子,她硬是解不開。
沒成想在釀釀醬醬的路上,一顆紐扣都能阻擋她的道路。
許酒靈氣上心頭,直接俯身,用牙齒把最後一顆紐扣給解開了。
這讓她擁有了莫名的成就感。
「於妄,我解開了,快誇我呀。」許酒靈膚若凝脂,充滿了少女感的面容全然是桃花色,眉眼彎彎地看著於妄。
於妄:「……」
他真的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許酒靈沒等到於妄的誇獎,她被於妄拉了下去。
她失去了超廣的視野,失去了絕對的姿態。
整個鼻息和周身很快全都是於妄霸道的味道……
第二天。
早晨的太陽照射進來,許酒靈翻了個身,躲避掉刺眼的光。
迷迷糊糊間,她被圈進了一個安全的胸膛中。
沒睡一會,就感覺自己的耳朵和脖頸發癢。
被徹底擾亂了睡意的許酒靈睜眼,有些煩人地看著罪魁禍首。
「於妄,你真的是太過分了。」
於妄不以為意,「哦?此話怎講?」
許酒靈:「……」
她凌晨五點才得空睡著,才睡了多久就吵她。
「好,不鬧你。」
「親我一下好不好?」
許酒靈:「……」
...
對比一下抱得美人歸的於妄,於陸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雪姨到底是算得精,算準了蘇羽九不會乖乖聽話。
她也勢必要拆穿於陸和蘇羽九。
原本想著蘇羽九能夠拉攏蕭家,沒成想這蕭家也是一個不成器的玩意。
那3號崇明街蕭詢都沒有拿熱乎,就交了出去,那她讓蘇羽九去聯姻,還有什麼意義?
「小九,我給你準備了船票。」雪姨喝了一口咖啡,放下金絲邊的杯子,皺了皺眉。
這洋玩意一時半會還真的適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