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她也沒力氣在上面。
喻子微克制著自己的呼吸儘量不喘息出聲,雖然他不清楚接下來該怎麼做,但他只想滿足師尊現在的懇求。
這一次的親吻和方才的不同,如果說方才的親吻不帶絲毫情慾,那麼現在的親吻帶了太多的意味。
喻子微雖然不太懂男女之情,但是綱常倫理他是清楚的。
他若是和師尊行了男女之事,以後他便是師尊的人,他這輩子也只會有師尊一人。
不光是作為徒弟,他也會成為師尊的至親,至愛,他會用自己的生命守護師尊一生。
他不知道師尊怎麼想的,也許這對師尊來說就是一場不用提及的風月小事,但他會約束自己,會守護在師尊身旁的。
喻子微再睜開眼時,已然堅定了許多,他的背微微繃直,脊背彎曲的線條像是隨時都能肆意出擊的獵豹。
他也學著師尊那樣輕咬著對方的耳朵,許酒靈現在算是被迫型地享受,任由喻子微予取予求。
慢慢地,兩具身軀徹底朝著花田倒下去,細碎的淺紫色花瓣因為他們的墜落都分散掉落,有的異常調皮不停地在空中飛舞著,過了好久才落在地上。
喻子微一直親著自己,但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動作,許酒靈逐漸變得難耐起來。
這大致就是傳說中的遠水解不了近渴,她想要更多。
許酒靈口中溢出伴隨月色和花瓣的破碎嚶嚀,她的手胡亂動著,像無聲的催促。
喻子微的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水,啪嗒一滴不知道是掉落在了許酒靈的臉上,還是花田裡。
他低頭直接朝著鎖骨而去,這一次,遠比之前熱烈得多,滾燙的吐息翻動著,許酒靈仰頭,迷離的眼眸對上了明月。
她晃神,沒有注意到喻子微整個人都停頓了一會。
在那一瞬間,喻子微周身全都是冰冷銳利的氣質,抬頭看她的時候,那雙眼分外妖冶。
明明眉眼還是一樣的眉眼,但是比起之前恭敬又乖順的喻子微來說,多了一股鋒芒和危險。
對方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撒旦,這灰濛濛又暗淡的月色掩蓋住其眼眸的陰翳。
喻子微的眼眸被紅光侵染,一閃而過,又恢復正常。
察覺到喻子微的停頓,許酒靈側頭看過去,輕聲道,「子微,怎麼了?」
喻子微怕被師尊看出端倪,迅速地低頭,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師尊,沒事,徒兒是第一次,您多擔待些。」
許酒靈不知道喻子微何出此言,來不及多想的她只能溫順地點頭。
「好,快一些。」
天知道她這句話沒有任何意思,她就是想要快點解掉這靈蛇的毒,好早些擺師尊的架子。
但很顯然,這句話在喻子微耳中聽來又是另外一層意思了。
喻子微嘴邊掛著詭譎的笑,溫柔地捧著許酒靈的臉,輕輕整理著對方的鬢髮。
他應:「好,師尊,徒兒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