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還沒好,待傷好了再說吧。」
天知道,她真的是體貼喻子微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是喻子微直接沉浸在「他現在不是爐鼎之身了,對師尊來說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師尊現在連看都不看一眼。」
要知道之前在花田,他可是渾身都帶著傷,現如今師尊因為這不起眼,只冒了兩滴血珠的傷口而拒絕了他。
這就是不要他了啊。
許酒靈話落,還伸手摸了摸喻子微的頭,這人低垂著頭,不給她看正臉的樣子,像極了受委屈的修勾。
怎麼能這麼可愛,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沉浸在這片刻假象的美好當中,許酒靈自然是沒注意到喻子微的情緒。
他那透著冷漠和危險的眼神又出現了,眼底全是陰翳。
若她在仔細些,還能看見喻子微垂放在身側的手發力死死地攥著被子。
翌日。
許酒靈醒來,這船早已靠了岸,喻子微早已不見蹤影。
小小伸了一個懶腰,便看見放在了案板上的冰棠之花,這冰棠之花做成了一頂花環,再一看昨日桑楚曜的那頂已經失去了鮮活,枯萎了不少。
許酒靈輕呵一聲,這徒兒還當真是來事。
只是等她走出船艙時,便發現喻子微和桑楚曜兩個人對立而戰,桑楚曜明顯要憤怒得多,拿著劍心氣極其不穩。
許酒靈挑了挑眉,不知道現在這是什麼情況,隨口一問,「你們這是做什麼?」
桑楚曜見許酒靈出來了,只能憋一口氣,「沒什麼,就是向大師兄討教一下功法。」
昨日他竟然醉了!!!
在船上睡了一整夜,當他起來之時,就看見喻子微從另外一艘船下來,看見他過後,還故意掀開了帘子,當著他的面輕薄師尊!
這人簡直是無恥,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和師尊在船上待了一晚上。
許酒靈哦了一聲,扭頭看向了喻子微,這眼神里裝滿了探究之意。
喻子微沒什麼表情,更甚至淡漠至極,他周身禁錮著規矩的那一層恭敬謙卑好像不見了。
喻子微扭頭看向許酒靈,行了一個禮,認同了桑楚曜的說法,「師尊,我和二師弟的確是在討教功法。」
「行了,我懶得管你們這些事,準備準備咱們回上清境了。」
玩也玩夠了,該回去好好修煉,避免飛升上神實力不足給拖後腿了,畢竟她現在沒有親親徒弟的爐鼎之力了。
...
回到上清境,這日子也就那樣,喻子微不用去歷練,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而桑楚曜除了提升實力,則是變相地討好她。
有時候許酒靈隱隱覺得自己就是後宮的皇上,桑楚曜就是桑貴人,想要獨得專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