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酒靈點頭,但她沒有把洞房兩個字和殷離劃等號。
「的確,可是鬼王來襲,我們的婚禮怕是要推一推了。」總歸是剛換好衣服,也沒行禮。
再者說,出了這樣的事情,誰還有這個閒心參加他們的成婚大典。
殷離卻是搖了搖頭,聲線低沉:「不推,喻子微打到天界不是什麼大事,更何況,他本意不是開戰。」
許酒靈仰頭「啊」了一聲,「那他來做什麼?」
殷離手上的溫度很低,許酒靈沒等到對方的回答,就嘶了一聲縮了縮脖子。
而後,她才聽見殷離開口,「誰知道呢。」
「喻子微……」許酒靈還是挺想知道喻子微的現況,剛想問道,殷離就摟著她的腰,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殷離的吻似他這個人一樣沉穩端方,但是在這些端正的教條里又帶了點桀驁的邪肆。
仿佛一念之間,他可入佛,也可墜魔。
過了好一會,二人的呼吸聲逐漸有了起伏,在這靜謐的場所尤其清晰。
但是之前在花田的感受讓許酒靈不是那麼愉快,想提醒殷離好歹進寢殿。
「我二人的花燭夜,叫別人的名字可不行。」殷離停頓了一會,半撐著身子眼帶笑意地看著她。
看著她呼吸急促,看著她面若桃花,看著她在他的掌控下逐漸失控。
許酒靈頭上的步瑤早已不知去向,青絲傾斜鋪在地上,偶爾間還夾雜了一瓣梨花。
殷離抬手,輕輕地為她拾去發間的梨花,再低頭附在人耳邊、脖頸間交頸纏綿。
許酒靈剛剛緩過氣,殷離便慢條斯理地輕啄著她的耳垂。
他很有耐心地看著那小小的耳垂變得粉紅,再由粉紅變得深紅,最後紅得嬌艷欲滴。
許酒靈試著推了推殷離,咬著唇內心暗罵,這個人不知道在喻子微哪受什麼刺激了,非要洞房。
這你情我願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不想野!
果然,人都是一個尿性。
許酒靈開口,乖順且固執地堅守自己的倔強,「殷離,我們去裡面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更猛烈的狂風暴雨。
殷離脫下了喜服外袍,那抹鮮艷的紅色毫無防備地闖入了她的眼底。
明明面前的人是紫陽神君,是殷離,是冷心絕情身穿紫衫的紫陽神君。
而這張臉與那人也不過幾分相似,她竟然在這一瞬間,錯以為在她面前的是皓。
「不行。」
是殷離這句不帶商量的陳述詞把她的思緒帶回。
許酒靈正想著用什麼理由來證明自己是對的,場合問題真的很重要。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