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邊說,一邊伸手解殷離身上的腰帶。
這人從來沒穿過紅衣,不管是喻子微也好,還是殷離也好。
想到這,她還很好奇,便隨口問道:「你怎麼穿紅衫了?我記得你以前不大喜歡這樣亮麗的顏色。」
殷離讓許酒靈解自己的衣衫,他就摟著對方的腰肢,伸出手來把人拖得高高的,最後讓許酒靈坐在了池子中間的小堆石上。
許酒靈看出殷離不打算換場地的心思,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從花田開始就錯了呢?
除了殷離新婚夜發狂那天,幾乎都是在外面干正事的。
殷離把人放好過後,輕輕埋首到她的脖頸間,他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特別溫柔地對待著。
「我想著,我們的婚禮始終沒有舉辦完,除了…洞房。」
殷離以前沒覺得自己是個俗人,但現在他覺得他就是一個俗人,成親的儀式,他一個都不想落下。
「所以我穿紅衫,是想著要是遇見你了,就把儀式給補上。」
許酒靈覺得這人在打誑語,調侃道:「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殷離理直氣壯,「我們還是先洞房吧。」
下一秒,許酒靈彎腰,在殷離的鼻尖上落下了一吻。
她停留了很久很久,慢慢往下,輕輕柔柔地吻著,兩個人身上的溫度都不高,但是肌膚碰撞的點似碰到了烈火,一下子碰撞出火花,而後開始升溫。
最後燙得誰也耐不住,但又捨不得鬆開。
許酒靈腰間失去了桎梏,衣領散落開來,露出了一半渾圓雪白的肩膀。
她這麼坐在堆石上親吻殷離有些難受,還是一咕嚕地滾到了池子裡。
這樣一來,她又矮了些,只能攬著殷離的脖頸當成著力點。
殷離存心使壞,摟著人的腰,狠狠地往下傾,許酒靈被迫向後仰,這腰的夾角快成九十度了。
這下子她是真的站不住,除了抓這殷離別無他法。
殷離用鼻尖輕輕蹭了蹭許酒靈的鎖骨處還有肩膀,引得人一陣顫慄。
他唇角微彎:「靈靈,我竟不知你的腰這般好。」
「你再壓著我,就算再好的腰,也禁不起折騰。」話落,許酒靈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話。
特別是看著殷離眼中漫出星光的笑意,這臉一下子就紅了。
殷離現在是高手了。
他硬是這麼壓著,在她削減了極大自由的時候,還說著玩笑話:「我驗證過了,靈靈的腰看起來纖細,卻很能折騰。」
「頂多會開幾朵紅花而已。」
許酒靈怒目而瞪,紅花……?
在她身上隨便輕輕掐一下,肌膚上便能有很多紅痕,在新婚夜的那一次,有一道痕跡形狀似花朵,為此她還被殷離調侃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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