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別蠱惑人心地把鮮血抹到手指上,眨了眨眼,「吸血鬼的味道是什麼味道?」
查理修眼睫毛濃密悠長,下頷線利落凌厲,他的眼神冷淡充滿了殺氣,就這麼看著許酒靈。
「你真是個瘋子。」
許酒靈靦腆一笑,「謝謝誇獎~」
話落,她踮起腳尖,湊到查理修的面前,充滿了澀氣又帶著貴族優雅正慢條斯理地品嘗對方的味道。
查理修只覺得臉上一陣濡濕,垂放在身側的手青筋暴起。
許酒靈眉眼含笑,嘖了一聲,「和我的一樣呢,鐵鏽味很濃,不過你的鮮血裡面有玫瑰花的味道~」
「我很喜歡。」
冷風吹夠了,許酒靈走到棺材邊,意思意思向查理修發出了邀請:「親愛的,要休息了嗎?」
查理修站在窗邊,眼神深淺不定,略略動了動眉梢。
「可以。」
許酒靈還以為查理修說可以休息了,還有些吃驚。
這個男人一向都端著的,這次這麼這麼好說話?
還不等她得到解釋,她就被查理修摁進了棺材,知道脖頸間傳來了刺痛,她這才明白查理修說的可以是什麼。
神經病。
這原本只是一個簡單的儀式,咬過她之後就可以的。
可是查理修偏生要做得不一樣,一個簡單輕柔的動作硬生生被他演繹出了欲感的推拉。
總之受罪的人還是她。
許酒靈擰眉,口中不由自主地嬌吟了一聲,她破口大罵:「查理修,你給我輕點。」
這是多大的仇,她不過就是用他的、吃他的、穿他的過了幾天而已——!!!
查理修承認自己有些賭氣,最主要是他要被這個女人弄瘋了。
明明那麼嬌小那麼不堪一擊,隨時都能被他掐斷脖子,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
明明就是人類,卻絲毫不害怕他,更甚至還要他做他的傭人。
終於——他終於在這個女人的臉上見到了別的情緒。
一種強烈的優越和自尊誕生,他是第一個讓她露出這樣表情的人、不,吸血鬼。
不管是人、還是吸血鬼,他都是第一個才對。
許酒靈沒想到查理修變本加厲,完全當她的話是耳旁風。
不僅脖頸疼,肩膀也被對方捏得疼,漸漸地她呼吸不夠,抬眼卻只能看見頭頂漂亮的水晶燈。
鼻息間全都是他的玫瑰松木香還帶著獨特的男性荷爾蒙,濃烈又強勢地把她包圍在了一起。
許酒靈伸手,用自己的指甲狠狠地抓著查理修的背,好讓對方意識到自己的失控。
這神經病。
不是查理修不想停,是他第一次初擁、是他第一次吃到這麼美味的鮮血,是能夠震驚靈魂的美味。
某個瞬間,他竟然拋棄了一切,只想沉淪在此。
好半晌,他抬頭,看見她脆弱地躺在棺材裡,小臉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