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許母聽到了陸聞星的聲音,就跟發飆似的罵人。
「許酒靈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不樂意相親是不是因為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我是這麼教你的?你跟你媽一樣都是賤人,正經事不做,只會找男人!」
「我告訴你,陸明德找上門來了,你最好把12萬準備好,要是你拿不出12萬賠他,你就給我嫁過去!!!」
許酒靈擰眉,這場獨角戲她只是做了一個觀眾。
雖然內心不認同許母且覺得這是一個無比垃圾不配為人母的瘋子,她表面還是要裝一裝的。
被母親侮辱的委屈感頓時湧出來,淚珠把她的睫毛打濕,再滴落下來看得人心碎。
「待會再說,我這會不方便。」許酒靈艱澀地說完,然後掛斷電話。
她到衛生間收拾好情緒再出來的。
「抱歉,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許酒靈和許朝朝道歉。
許朝朝沒有怪許酒靈的意思,「不是你的問題。」
她站得比較遠沒有聽到通話內容,只是看著許酒靈哭泣心就疼,她的眼睛裡寫滿了擔憂,恨不得立刻幫助許酒靈解決問題。
陸聞星提出了離開:「不好意思,老師現在情緒不太好,改日有機會再小聚一下。」
許朝朝心想覺得也是這個理,嘆了口氣送兩個人出門了。
索性只住在隔壁,若要拜訪還是很輕鬆的。
許朝朝剛剛把門關上,她的女兒許欣妍就回來了。
「母親,我回來了。」許欣妍跟許朝朝打過招呼過後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她之前忙於工作,可能疏忽了對許欣妍的陪伴,許欣妍跟她不親近。
欣妍做什麼都客客氣氣的,也不依賴她,讓她覺得自己不是母親,而是一個外人,這讓她頗為頭疼。
她端著水果上樓,還是想和對方多說說話:「欣妍,工作如何還順利嗎?」
許欣妍嗯了一聲,「還可以。」
許朝朝還想說什麼,欣妍就戴上耳機了。
她只能放下水果盤走了出去。
真擔心欣妍有一天會把自己悶壞了。
...
許酒靈被陸聞星拉著回了家,她心情不好,也給陸聞星下逐客令了。
「陸同學,已經很晚了,你應該離開了。」
「老師現在情緒不好,希望您能自己回家。」
陸聞星冷笑:「之前還說可以收留我,現在換了大房子,之前的話就不算數了麼?」
「許老師。」這聲許老師叫得有纏綿繾綣的意味了。
許酒靈懵了:「你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