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學長怕是要改口了。」
陸聞星特意在學長兩個字加重的咬字。
準備改口的學長:「……」
呵。
一行人坐在了飯桌上。
到底是社會精英人士,這頓飯吃得尤其高級。
連許酒靈被陸聞星養刁的胃都得到了完美地對待。
但她還是察覺到連個人之間的微妙氣氛,便隨口問了句:「怎麼?弟弟欺負你了?」
學長坐在許酒靈身邊,帶著對長輩的尊敬還是有那麼兩分約束的,於是他調整了一下措辭:「倒也沒有,只是耀武揚威了一下。」
許酒靈:「耀武揚威什麼了?」
「一個月以內讓我準備好份子錢。」
許酒靈啊了一聲,沒再說話了,只是舉起桌上的酒杯跟人碰了兩下。
吃了好些,許酒靈正想夾下一隻大閘蟹的時候被陸聞星勸住了。
「這個吃多了不好,吃點別的。」陸聞星的夾了一塊叫花雞的肉放在了許酒靈的碗裡。
學長見狀立馬在旁邊煽風點火:「這就開始管起來了。」
緊接著,一隻撥好的大閘蟹放在了許酒靈的碗裡。
鮮嫩又富有彈性的蟹肉淋了一層醬汁就這麼放在了她的碗裡。
這絕對是引人犯罪。
陸聞星:「……」
許朝朝坐在一邊看著這副場面心情很是微妙,她不應該坐在這裡。
那蟹肉還是沒有進到許酒靈的肚子,陸聞星只用了一筷子就把那些蟹肉全都夾走了。
許酒靈的目光變得晦暗。
有一句話的說法就是——搶奪吃食者,不共戴天。
但陸聞星很有法子哄人,「空了我給你做好吃的。」
許酒靈乘勝追擊:「空了是什麼時候?」
陸聞星:「今天晚上。」
許酒靈滿意了,不再追究大閘蟹了。
...
等到離開的時候,許酒靈才正兒八經地看見新娘子。
梳著一頭短髮利落又幹練,就算是甜美的婚紗也掩蓋不了其中的氣質。
看來,傅渠以後是被管的那個,她想。
陸聞星的思維卻更加跳躍,「你喜歡這種魚尾款式的婚紗?」
「我什麼時候說要結婚了?」許酒靈摸著下巴,用輕鬆的語調說著最殘忍的話。
當然,這個殘忍針對的是陸聞星。
陸聞星:「。」
氣氛僵硬了片刻,陸聞星又用他神奇的腦迴路打破了僵局。
「如果你不喜歡這種款式,到時候我們可以定製多種款式,你隨便挑選。」
許酒靈吃完飯就走,一點留戀都沒有,其中和傅渠的眼神交流不過五次,這才真的讓陸聞星放心了。
傅渠是沒問題了,但是還有一個煩人的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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