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這句話就是一句客套話。
客套客套,姜愈這人就自己處理了,沒成想他不按套路出牌。
「好,我教你。」
許酒靈:「?」
拜託!她怎麼可能不會,她只是不想罷了。
許酒靈看著姜愈跟她說基礎的藥理是什麼,還有紗布的使用方法,她一邊聽一邊點頭。
姜愈開口,語氣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寵溺:「我教完了,現在該由你給我包紮了。」
「我的手上有淤血,還需要把這些淤青都給揉開。」
許酒靈一聽,就跟炸了毛的貓似的,還後退了半步:「你……這樣明顯是不妥的,男女授受不親!!!」
「我可以給你塗藥,給你包紮其他的你自己來。」
想把她當成免費的奴役,沒那麼容易。
姜愈說了聲好,他掀開衣袖把手臂放在小方桌上,眼神示意許酒靈。
空氣安靜,對於這樣的氣氛姜愈已經習慣了。
許酒靈可不習慣。
她抬眸,找了個話題:「你花了多少錢才當了掌柜?」
姜愈被許酒靈的聲音喚回了神,而後說了一個數字。
許酒靈大驚失色,震驚地忘記了自己還在給姜愈塗藥。
「什麼?」
她現在看姜愈就像看一個大傻瓜。
哦不是,用大怨種三個字應該更貼切一點。
「梳妝閣現在已經不值這個價錢了,你給了這麼多,再買一個梳妝閣也夠了。」
許酒靈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姜愈。
就算再有錢也不能這麼敗家不是?
姜愈側過臉,覺得新奇,第一次有人嫌棄他給的錢多了。
「這梳妝閣不是你的產業嗎?讓你多賺點還不好?」
許酒靈冷笑:「多賺,這怎麼多賺,這些錢又沒有進我的腰包!」
來自小財迷的憤恨。
說完,許酒靈又開始罵衛曜了。
「你只是衛曜的下屬,也不可能有這麼一大筆銀子。」
姜愈:「所以?」
許酒靈氣得立馬拍了一下桌子,「所以他真的是太過分了,對我就特別吝嗇。之前管事的姐兒被調走了,也沒有說新安排一個,我說少兩個丫鬟,就真的只給我找兩個丫鬟,那麼大的院子,除了廚娘和侍衛,就再沒有別的人了。」
也不是不能伺候,就是排面不夠。
許酒靈給姜愈弄好傷口過後,便收拾箱子,就在她要側頭之際,臉頰被姜愈捧住了。
突然對上姜愈的臉,許酒靈嚇了一跳。
「你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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