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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口街角。
許臨安和阮雪儀躲在糖人攤販後面說著什麼。
許臨安是許家分支當中最有能力的公子哥,是二叔的遠方堂弟。
而阮雪儀則是許臨安的妻子。
許酒靈被陳鍊弄走,許臨安和阮雪儀是最大的受益人。
因為很有可能在二叔許驍的帶領下,由許臨安繼承許家,以後發揚光大。
不管這些人之前是怎麼看待許家的,但分支一旁能夠入族譜就已經是很好的事情了。
阮雪儀揪著帕子很是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呢?許酒靈這麼會出現在這裡?她不是被陳鍊帶走了。」
許臨安也察覺到事情發生了偏差,但他的心性不錯,能穩住。
只是看向阮雪儀的時候眼底的三分輕蔑露了出來。
只要阮雪儀抬頭,只要她多注意許臨安兩分,就能發現。
「陳鍊死了,她逃出來不是很正常的事?」許臨安隨口應付了阮雪儀一句。
相較於這個,他更在乎的是站在許酒靈身邊的人。
他才到京城,為了不讓自己出錯,為了能更好地融入京城的繁華,那些官員的資料他都收集了七七八八。
但是許酒靈身邊這個人他沒有見到過。
這人武功不俗,能夠在馬車傾斜這麼短的時間內帶著一名女子毫髮無傷地落地。
那位駕馬車的人實力也不俗。
一般受驚的馬兒會肆意狂奔,對方僅僅靠著韁繩就制服了馬兒,期間最長移動距離不過百丈。
從男子衣衫的布料以及腰間的配飾猜出,這人的身份絕對不凡。
許臨安有危機感了。
這樣有能力的男人,如果許酒靈開口要回到許家,對方會不會幫忙?
對於許臨安的疑問,阮雪儀心有靈犀地說出了口:「這個男子是誰啊……?」
看起來好兇,但是好英俊啊。
以前她都不喜歡這種身形魁梧的男子,就連跟許臨安在一起都是因為對方是個斯文人。
許臨安生的就是一個典型的讀書人。
摺扇一拿弄弄的文人墨客氣息就出來了,這人也長得秀氣。
現在有了對比,她竟然覺得許臨安這樣的長相就像——繡花枕頭,上不了什麼台面了。
阮雪儀正打算仔細揣摩兩眼,糖人攤的店家就說話了。
「哎喲,你們是外地來的?連衛將軍都不曉得?」
阮雪儀愣了一下,而後清了清嗓子,把手帕放在嘴前遮掩了兩下再開口:「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