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酒靈衣袖一掃,也跟著坐了下來。
她氣什麼,總歸這男人吃的是她剩下的,既然他都不膈應,她膈應什麼。
「將軍,我有一件事要告訴您一聲。」
衛曜面不改色地端起碗,一口氣把碗裡剩下的甜水給喝了,還有些沒有融化的冰堆積在裡面,有點可憐。
「什麼事?」衛曜問道。
許酒靈:「許家的人要見我,我想我應該走一趟。」
她的口吻很淡,仿佛這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衛曜抬眸看了許酒靈一眼,這還是第一次他捉摸不出來對方的心思。
許酒靈撐著下巴,指尖輕點了一下衛曜的鼻尖。
衛曜回了神,抬眸看著對方:「?」
「將軍,怎麼一聽我要離開,就魂不守舍的,難不成捨不得我?」許酒靈說這話的時候音調上揚,不僅俏皮也大膽。
這已經是公然地挑釁了。
應當沒有人這麼跟衛曜說話。
見衛曜擰眉,許酒靈見好了就收:「將軍放心我沒那麼容易被打倒,我可是從陳鍊手底下活過來的人。」
「我也知道許家的都是一群什麼玩意,不會那麼傻地任憑他們擺布。」
說完許酒靈嘆了口氣,她即將遠行,有的東西怕是不方便帶走。
衛曜看許酒靈的眸光,很是惋惜。
剛想開口,這手腕上就搭了一雙手。
肌膚想貼的瞬間,衛曜壓抑了許久的回憶又重新浮現出來。
她不僅手臂纖細,手腕纖細,就連這雙手也是白皙如玉。
因為剛才捧著冰沙的緣故,許酒靈的指尖還有殘存的涼意。
可是這涼意放在他的手腕上,絲毫沒有起到降溫的作用。
許酒靈傾身湊了過去,眼眸里全是纏綿繾綣帶著笑意。
衛曜好像明白了她想做什麼,就是明明知道,卻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的身體無比誠實,已經默許了。
「有一件事,我想讓將軍幫個忙~」
衛曜抿唇,繃著臉轉移了視線:「好好說話,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我會答應你的。」
言下之意便是讓她不要用這樣的招數去乞求他。
「不是什麼過分的事,就是想讓你們保管一下我的箱子,作為參考,告訴你一聲,裡面的東西我都一清二楚。」
衛曜噎語,「既然不放心我,又何須交給我保管?」
許酒靈:「嗯……」
「我這不是只認識你……而且還差一點成為你的正室娘子,所以我願意給你一點信任。」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