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曜這力氣雖然收了,但推在她身上還是疼得很。
許酒靈癟癟嘴,拉開自己的衣衫,作勢要給衛曜看看自己被弄紅的肌膚。
她剛拉開腰帶,衛曜就抓住了她的手。
衛曜泛濫的怒火想發對上許酒靈的眼,又發不出來。
他開始思考,這樣的行為她到底對多少人做過。
若不是他,是別人把她從青樓救了出來。
若是那人允諾了正室娘子之位給她,她是不是會更加主動?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衛曜強壓下去的火氣再也藏不住。
就在風雨爆發的前一刻,一個穿著紅衣衫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好像察覺不到氣氛已經降到了冰點。
這是代替池城過來的池右。
許酒靈識趣地從衛曜的懷中退開。
她乖巧地站在一旁,但她沒有像尋常女子那般微微低著頭。
對於池右這個新面孔她感受到了好奇。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池右天生一張冰塊臉和衛曜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所以許酒靈就愛屋及烏多看了兩眼。
這小冰塊臉也別有一番風味,不過沒有衛曜作為熟男的成熟韻味,這丹鳳眼雖然充滿了鋒利感,但是整張臉有足夠的少年感,竟然有兩分奶萌氣息。
「他今年多大了?」不由自主地許酒靈便問了出來。
池右和衛曜兩個人扭頭看向她。
許酒靈瞬間清醒,「失言失言。」
衛曜幾乎是咬著牙吩咐,「池右,送許娘子回許家。」
池右立馬應聲,迅速地去準備了。
許酒靈眼觀鼻鼻觀心,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這衛曜就是跟她耗上了,她不抬頭,他就不說話。
許酒靈啊了一聲,抬眸看著對方,「既然是回家,那我去準備一下。」
說完提著衣裙腳底抹油走得飛快。
...
許酒靈盛裝打扮,提著衣裙出門的時候,池右已經站在了小院門口。
看到她的時候,他立馬行了一個禮,恭敬又不諂媚,一看就是干實事的人,不像池誠滿嘴跑火車。
許酒靈掀開帘子,側身往小院門口看了一眼。
衛曜沒有出來看她。
這個男人沒有心,得出這個結論的許酒靈撇撇嘴,撒氣般地大幅度放下帘子就往裡面走。
池右卻把許酒靈的反應看在眼裡。
很快就到許家了。
許酒靈踩著小板凳下了車,抬眸就看見許臨安、阮雪儀、還有傳說中的那位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