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第二天晚上和許酒靈成婚,他被衛曜刺激得想要在今天晚上就得到他。
他司鄰域從來都沒有產生過挫敗感。
在他人生當中唯一的挫敗感是衛曜給他的。
現如今,他娶一個美嬌娘竟然還是喜歡衛曜的。
這比當初的挫敗感更讓他惱火,他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隨你的便。」許酒靈低下頭,如今對於要嫁給司鄰域這件事已經不想做任何改變了。
她能怎麼辦呢?她求人也求了,更甚至從司鄰域的馬車上出逃。
還狼狽地淋了一身雨,可是這人,她並沒有見到啊。
司鄰域爽快了,就是要在許酒靈的傷口上撒鹽。
他哈哈大笑,「怎麼?他衛曜有生之年竟然還做了縮頭烏龜?」
許酒靈又顫抖了一下,好像陷入了困境,而這個困境是另外一個男人給她的。
司鄰域在這一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的語氣不免好上了兩分。
「也是了,之前他只願意娶你當外室,定是不會為了你於我抗衡的。」
「今天晚上你就要做我的新娘子,把眼淚擦一擦,換上婚服,要高高興興地和我洞房花燭夜。」
許酒靈現在成了殘碎飄零的芙荷,眸若秋波,凌亂的髮絲讓司鄰域想到了別處。
他湊近了些,呼出來的鼻息拍打在許酒靈的耳垂上。
他伸手捏了捏,看著她肌膚上的細小絨毛,喜歡極了。
許酒靈受不了,便退後著躲避司鄰域。
卻不想惹怒了對方。
司鄰域掐著許酒靈的脖子,怒目而視:「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拒絕我?」
「你這副模樣衛曜是不是早就見過了?真他媽的會勾引人,弄得我火氣都上來了。」
許酒靈抬眸,受驚的瞳孔對上男人占有欲超級強烈的眼眸,她開始害怕。
司鄰域這樣的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
被陳鍊帶到青樓的時候,路上那些男人全都是用這種目光看著她的。
許酒靈伸出手來扒拉著司鄰域的手,對方力氣太大,弄得她快要窒息。
「你……你……快放開……我。」
看著許酒靈因為他粗/暴的動作而激出生理淚水,那眼淚從眼眶落下來,漂亮至極。
司鄰域哈哈大笑,近乎病態地湊過去想要親吻許酒靈的淚水。
就在他準備前進一步的時候,腹部感受到異物。
他低頭看過去,那是一把雨傘的傘尖。
這在他眼裡就是一根木頭的玩意,殺傷力為0。
他鬆開了捏著許酒靈脖子的手,一把把雨傘扔開。
他抓著對方的手臂,連拖帶提的把人弄上了馬。
「今晚便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了,若是你還學不了乖,還如方才那般防備我,攻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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