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又專注,那雙鋒利冰冷的眼眸透著淺淡的溫柔。
恍惚間,她好像能看見桑秋昱薄薄的嘴唇上晶瑩一片,襯衫的扣子鬆掉了兩顆,露出了喉結。
那喉結上還有淺淡的印記,是她剛才留下的。
莫名的許酒靈就覺得害羞,看似是桑秋昱主動,但是破天荒的,她覺得自己好像在欺負人。
在欺負老實人。
畢竟……他什麼都不懂。
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要幫她。
兩個人又廝磨了一會。
許酒靈朝著桑秋昱看過去,怕他停不下來了。
「好了,我好了。」許酒靈低喘著氣說道。
桑秋昱:「就到這個地步就可以了嗎?」
說著桑秋昱有意似無意地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褲子,他的腰帶扣得嚴嚴實實的一點都沒有松。
許酒靈嗯了一聲,「夠了。」
「你先出去吧,我收拾一下。」她現在說話都帶了點鼻音。
桑秋昱那逼人的氣勢一下子就出來了,他也不說話,就站在原地。
他的衣衫明明散亂地不成樣子,卻還能維持精英高冷的做派。
「怎麼……了嗎?」許酒靈抬眸,驚覺桑秋昱烏黑的瞳仁,藏在烏黑下面的情緒深不見底,只是這內容她根本就辨別不出來。
桑秋昱伸出手去摸許酒靈的臉頰,發現人顫抖了一下。
那是從身體散發出來的抗拒,是下意識的。
他蹙眉,輕輕扣住她的後腦勺,在人額頭上落下一吻。
「沒什麼,那我到外面等你。」桑秋昱說完就走出了浴室。
許酒靈打開花灑便開始脫衣服。
越想越覺得桑秋昱的反應不對勁。
別不是這人還有雙重人格吧?
小鈴鐺嘖了一聲搖頭:【這倒不至於。】
【可能精神病有的時候就是和尋常人不一樣的。】
許酒靈:【我不知道?】
小鈴鐺撇嘴:【哦。】
...
桑秋昱出了浴室,站在全身鏡面前整理著自己的著裝。
他的腰際和褲子剛才被小水柱沖濕,遠遠看過去一片暗色。
當他整理衣袖的時候發現袖口的扣子掉了一顆。
目光停留了兩秒,最後輕嗤了一聲,無視掉衣袖,又開始扣中間的扣子。
不過一瞬間,便又恢復了剛才的模樣,誰都想像不到方才在浴室的那點荒唐。
桑秋昱看了眼時間,從浴室傳來嘩嘩的水流聲,像是在提醒他。
他打開落地窗,拿起床頭柜上的香菸和打火機。
「嚓——」地一聲,金屬打火機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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