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徹喉嚨幹得他生疼,一種難以言喻的灼熱感上頭,可現在他咽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來,簡直是灼傷自身。
許酒靈剛想說什麼,突然又給忘記了。這視線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她只能努力眨眼想要保持理智。
於是她只想著這件事好像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沈徹終是吞咽了一下,眼尾的顏色也更加地紅了,他伸出手來想去觸碰她。
也正是這個時候,掛在她肩膀上的衣衫滑落,露出了白皙圓潤的肩頭。
這畫面和……當初在蓮池沒任何差別。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滑落,一隻手撐在他身側,一隻手抓著桌子邊緣。
她就這麼看著沈徹,因為方才被烈酒嗆到,眼尾處溢出了些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沈徹的手剛好在這瞬間碰到了她的肩膀。
這和觸碰自己是不一樣的感受,也和之前在聖池的接觸完全不同。
他真的是瘋了,在他的寢殿,不諳世事的公主殿下,詭計多端帶著難以忽略夾雜了個人私心的喘息,這些東西交織在一起。
「公主殿下,可是醉了?」沈徹帶著強烈的私心,以及他的迫切。
他人生當中第一次的迫切,以及所有人都看不請的妄念私心,他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
他不想要公主殿下清醒。
就算不是真心,就算只能靠這種手段得到她,也心滿意足。
他正要收回手,這許酒靈便朝著他傾倒。
她再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了。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的手從她的胳肢窩一路往下,延伸到她的後腰。
她倒在他的懷中,幾乎是投懷送抱的姿勢。
「唔——」她撞在他的腿上,最後以側躺面對著他的姿勢結束。
她頭髮上的步搖剛剛好戳到了他大腿的傷口處。
真的是又痛又難以言喻,想觸碰的那瞬間,極致的酥麻沿著腰椎直直地往上。在那瞬間好像一切都放空了。
這是沈徹多年來從來沒有過的感受。
明明只需要輕輕挪動一下就可以的。
但沈徹卻渾然不覺,就這麼看著許酒靈的睡顏。
他輕笑著,輕輕地描繪她的面容。
公主殿下的眉毛是什麼長勢,她的鼻子又是什麼樣的。
最後到她的嘴唇,這些他都能一一觸碰。
睡得安詳地少女全然不知道沈徹現在的隱忍與難耐,也根本不知道他的貪念是如何滋生,最後到了一種可怖的程度。
...
許酒靈真的是傻眼了,她只記得沈徹親了他一下,然後她就暈乎乎地倒了下去。
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人他在摸她的臉。
再後來……好像、好像……好像什麼記不清楚了。
沈徹幹嘛了?
親她了?還是沒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