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何出此言?」腿上的傷口包紮好以後,沈徹穿好褲子,轉而開始脫上衣。
許酒靈莫名發現他的動作很是嫻熟,並且一點都不在意在她面前赤身裸體。
難道這件事在之前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嗎?
……應該不會吧。
「就是覺得奇怪,我不願意靠近你,且昨天晚上又跳了樓。除了跟你有仇這一點,我想不到其他原因了。」許酒靈凝聚心神,儘可能地讓自己看起來無比正經。
她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醫生,可以很好地做到把面前的人當成病人,可以不在乎男女有別這件事。
沈徹的身體一頓,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許酒靈所說的不願意靠近這幾個字上面,他輕笑了一聲,勾了勾唇面容多了幾分苦笑。
「公主殿下當真這麼討厭我?」
感覺到沈徹的受傷,許酒靈立馬否決了,「可能……我的感覺有誤,以後我不喝酒了。」
喝酒誤事還斷片,說不準她真的是在昨天晚上得罪了沈徹。
許酒靈決心不想這些了,她拿著藥瓶,讓沈徹背對著自己,「……你……」
「算了,沒什麼。」
沈徹:「公主殿下想問什麼便問好了,只要是沈徹知道了,全都會告訴公主殿下的。」
許酒靈啊了一聲,「沒什麼要問的,現在我給你包紮。」
她本來是想問為什麼他脫衣服這麼嫻熟,以及……或者……可能……除了昨天晚上會不會在某個她喝醉了的夜晚和沈徹發生了什麼……?
雖然她覺得這個不大可能。
但總覺得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這一點絕對和沈徹有關係。
從沈徹的態度都能感覺得到,這其中有鬼。
拿起布條,許酒靈開始纏繞。
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老是會碰到沈徹。
加上她本來就坐著的,就沒太想下床繞到前面去給沈徹包紮,所以她從沈徹的胳肢窩繞到身前去,幾乎是以擁抱的姿態給沈徹纏繞布條。
「公主殿下,需要幫忙嗎?」纏繞不過兩圈,沈徹就開口了。
許酒靈這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沈徹說的幫忙是幫什麼忙,下意識就拒絕了,「不用,我很快就弄好了。」
等她再一次抱住沈徹過後,她才反應過來沈徹說的幫忙是什麼幫忙。
沈徹的意思是她把布條遞過去的時候他幫著纏繞一下,這樣就不用她這麼抱著她繞來繞去的了。
「你不討厭我?」許酒靈再次發出靈魂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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