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聞時:「你說什麼?!!」
許酒靈:「我說,客房還在裝修,設計有點麻煩,你也不回家,我就在這裡睡了。」
許酒靈坐了起來,煩不勝煩,伸出手來勾住沈聞時的脖頸。
沈二因為還在驚訝,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她拉了下去。
為了不摔倒,身體著力,兩隻手撐在床側,也把她撐在了下面。
撐在了他的手臂之間。
他低頭,就能看見她。
還有她的香味。
這個女人當真是陰險,竟然勾引他。
不過,他才不像那個姓沈的,一下子就上勾了,他的定力、、定力、、非常好!
可是……可是為什麼……
他現在在幹什麼。
為什麼要低頭。
沈二低頭,試探性地在許酒靈的脖頸間輕嗅,那股醉人的香氣越發濃烈,他覺得舒適很多。
好像能緩解他的頭疼。
許酒靈嚶嚀了一聲,翻了個身,但因為沈二撐在上方的緣故,她的活動空間有限。
於是只能微小地調動了一下位置,大半的肩膀露了出來,光滑的肌膚細膩如白雪。
沈二晃了眼,突然感覺自己鼻息有一股熱流。
?
他不會是流鼻血了吧?
不可能這麼丟人的。
沈二當即起身,可躺在底下的人好像能察覺似的,一把拉住了他,最後還往他懷**了拱,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老公,睡覺了噢。」
沈二:「……」
老公,誰他媽是你老公?
沈二摸了摸鼻子,沒有感知到液體過後這才鬆了口氣。
...
沈清時本來不想管的,但是他哥有的時候無敵暴躁和神經質,他害怕許酒靈打不過。
聽到重重的臥室關門聲更是擔心了,最後還是包著狗膽上了二樓。
他輕輕打開臥室一個縫,希望不要看到許酒靈被打的場面。
沒成想——
臥室里的氣氛寧靜和諧。
而他哥像一條狗一樣在許酒靈身上嗅來嗅去的。
沈清時捂住了嘴,內心震撼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形容。
怎麼……怎麼能有人如此變態?
他以後都沒有辦法直視哥哥了。
...
等到第二天。
沈聞時起身,他破天荒地沒有甩下兩個人出去上班。
許酒靈伸了一個懶腰,照常換衣服。
沈聞時:「……」
「你沒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