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站在臥室門口,身後渡了一層淡淡的光,他的黑眸清澈明朗,嘴邊的弧度天生就帶出了一股桀驁。
許酒靈把藥罐子扔了過去,瓶罐子咕嚕咕嚕地滾到了沈二的腳邊。
沈二覺得新鮮得很,怎麼能有人這麼拽,求人都這麼拽。
偏生他一點都不覺得討厭,還覺得帶感。
他撿起藥罐,唇角悠揚:「開個燈?」
雖然是問句,但他的語氣沒多少詢問的意思,不等許酒靈回答,就摁開了大燈。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獨處一室又開了大燈的情況。
沈二走到床前,看著她白淨的腰肢上落下了痕跡,首先開始懷疑自己的破壞力真的有這麼強大?
他不過……用了點力罷了。
許酒靈不吭聲,無聲地和沈二對抗。
...
男人好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磕磕碰碰又毛毛躁躁的,更別說沈二本身就沒什麼耐心。
他自己也覺得惱火,帶了點白色的藥膏剛碰上去這女人就嘰嘰歪歪喊疼。
他覺得自己被玩了。
沈二咬著牙傾身虛虛覆蓋在許酒靈的後背,然而在她耳邊,低沉著嗓音,暴躁又不耐:「再喊一聲,老子不幹了!」
他媽的伺候人還這麼麻煩。
女人就是麻煩。
沈二那點暴躁在湊近許酒靈之後,做了個深呼吸。
他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臉上的表情似沉醉又在暴走的邊緣,看起來竟然有一種詭異的和諧——沈聞時怎麼會跟這樣的女人結合!
比起沈二的不耐煩,許酒靈才是更不耐煩的那個。
雖然她臉上的燥意沒有沈二那麼明顯。
小鈴鐺也感受到主人的那股子燥意,想著下一瞬是不是要發火給沈二甩臉了,沒成想她只是低頭,好像輕笑了一聲。
而後仔細聽,能聽到一道淺淺的嗚咽。
在這靜謐的臥室極其清晰。
沈二沒想到許酒靈會被自己整哭。
他什麼血腥的場面沒見過,愣是沒有見過這種,偏生他還不知道怎麼辦。
若是打架他便能準確的判斷出什麼時候出左手,什麼時候出右手。
但面對女人,還是一個麻煩的女人的……哭泣。
他好像束手無策。
沈二的暴躁當中添了兩分無力:「你哭什麼?」
這有什麼好哭的?
小鈴鐺:【被你弄哭了,你還這麼兇巴巴,真的是太過分了。】
許酒靈:【小鈴鐺你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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