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鵠是有備而來的,現在的許酒靈在他眼裡就是狐假虎威,耍的一點小把戲而已。
關於她和沈聞時之間到底如此,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
若真的像許酒靈說的那般,沈聞時很愛很愛她。
那為什麼許酒靈到沈家的這段時間,沈聞時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
更甚至,她連一個像樣的結婚戒指都沒有。
這怎麼算愛?
「但現在我出現在你面前了,不是嗎?」
「你口中那位愛你的先生,都沒有帶你出去吃一頓像樣的飯,小酒,你是不是太滿足於現狀了?」
韓鵠以前沒覺得許酒靈這麼戀愛腦,現在碰到沈聞時的事情,好像什麼都可以將就,什麼都能委曲求全。
這根本就不是她的作風。
而且,她比起那些虛無縹緲的愛意,她更在意的是利益,是金錢。
沈聞時到底承諾給她什麼,竟然能夠讓她放棄以前眾人吹捧的生活,只委身於沈聞時一個人?
「我等你聯繫。」韓鵠沒放棄,把自己的名片放在了許酒靈的大衣口袋裡。
他看著她身上的外套,頗不是滋味:「你不適合黑色。」
許酒靈:「?」
竟然敢評價她。
韓鵠湊近了看許酒靈,竟然有一瞬間的心神迷亂,不知道怎麼的就說了句:「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穿成這樣。」
許酒靈後退一步,收攏的大衣,儘可能地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
她的女德100分,只有親親老公才可以碰她看她。
許酒靈哦了一聲,回答韓鵠這個問題倒是爽快得多:「這是我老公幫我選的~~我也很喜歡~~~」
再往深一點翻譯就是沈聞時看膩了許酒靈穿旗袍的樣子,所以給她選了禮服。
旗袍在許酒靈身上已經快成一個標誌性的服裝了,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換下來的。
但她卻因為那個男人的一句話就這樣妥協了。
這在韓鵠看來,她是在侮辱自己的精神,侮辱自己的靈魂。
「有多喜歡?」韓鵠見她低頭,提到沈聞時的時候,勾唇帶笑一整個人陷入熱臉的羞澀模樣。
許酒靈還沒回答,韓鵠竟是抓著她的手臂,推著她到了牆角,「若是我放你自由,給你想要的,你還會……」
還會像當初那樣決絕地離開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韓鵠覺得他已經為許酒靈妥協了很多了。
許酒靈抬眼,絲毫不懼他的壓迫。
她看著韓鵠,一字一句地說:「我本就是自由身,韓先生可不要誤會了。」
「還有,我現在是沈太太,你現在逾越了。」
因為韓鵠充耳不聞,許酒靈沒辦法,只能伸腳去踢韓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