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酒靈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開。
樓忍預判了她的動作,在許酒靈掙扎的同時,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雙冰冷的黑眸染上了猩紅的霧氣,看向許酒靈的眼神深不見底。
他在壓抑,壓抑周身的怒氣。
這倒是叫許酒靈看出不對勁來了。
難不成樓忍有什麼狂躁症?
許酒靈愣住了停住了腳步。
樓忍伸出手來拉了拉,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不走?」
許酒靈看著樓忍這架勢,可能下一秒一個巴掌就能給她打過來。
她走到人面前,那雙純淨的眼眸就這麼盯著對方。
她好奇。
好奇樓忍是不是有病。
因為過於專注,她沒有注意到兩個人的距離已經拉得非常近了。
再往前一存,她的鼻尖都要和樓忍的碰到了。
樓忍:「……」
樓忍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是下意識地把這當成是一種手段。
一種讓他放下防備的手段。
等了兩秒鐘都沒有見許酒靈說話,樓忍剛想開口——
「樓忍,你是不是有病?」
樓忍:「……」
當然在樓忍生氣又或者給別的反應之前,許酒靈伸出手來勾住人的脖頸,成功讓自己剛才那個問題變成無效問句。
雖然是無效問句,但還在她罵了樓忍。
對方的氣這下是憋著沒法說。
「我渾身都疼,到處都是擦傷,下車的時候腳也崴了。」
許酒靈用陳述的語氣說著事實。
她不要求樓忍明白她的意思,便直言:「所以,你抱我上去休息。」
這個要求真的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
很神奇的是,樓忍聽了許酒靈這句話,所有的怒火都平靜了下來。
他看了許酒靈兩眼,最後彎腰一提把人給抱了起來。
他就只是遵從許酒靈的這個指令而已,她衣裙上骯髒的污漬直接貼在了他的衣服上,樓忍是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
許酒靈順勢靠在了樓忍的懷裡。
在動作間看見樓忍無名指上的鑽戒,許酒靈下意識就問:「那個是婚戒嗎?」
樓忍的手收緊了兩分,他真的不知道許酒靈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今天的她反常極了。
樓忍嗯了一聲,還是回答了許酒靈的問題:「是。」
許酒靈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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