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是眼神只能停留在一個地方。
陌生的拘束和剛才的請求讓許酒靈明白,樓忍這是第一次進她的房間。
之前可能也有原身想要逃走,硬闖過的時候。
但沒有現在這樣正兒八經地允許。
「我剛才不是說了,我渾身都是傷,很疼。」許酒靈坐在床上仰頭看著樓忍,眼眸當中全然是認真。
她必須讓樓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是不可以被忽視的。
這樣的情況,以後也不能再發生了。
她可以因為任何人受傷。
不,應該說她可以被任何人傷害,但是那個人不能是樓忍。
這種招數許酒靈以前用過。
樓忍立馬憤怒了,他傾身捏住許酒靈的下巴,冷冷地勾起唇角:「同樣的把戲玩第二次就不好玩了,你想讓我請醫生,然後再逃走是嗎?」
「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樓忍的力道加重,許酒靈有點難受。
這傻狗動不動就動手的壞毛病,她一定要糾正。
因為被迫仰頭,且被固定在一個角度,許酒靈覺得自己半邊臉已經僵掉了。
但她還在努力解釋:「樓忍,不是這樣的。」
樓忍才不相信,咬著牙:「那你是什麼意思?」
許酒靈努力開口,試圖讓樓忍明白自己的意思:「我很疼,需要上藥。」
「我要你幫我。」
她要樓忍幫忙,不要別人。
也不是要逃走的意思。
樓忍愣了一下,眼眸當中很明顯有一絲錯愕。
他沒有聽錯?
因為樓忍的錯愕,樓忍的力道鬆了許多,許酒靈掙脫開來,低著頭揉著自己的臉。
無語,大傻狗。
怎麼能這樣對待女孩子呢?
許酒靈簡直是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
這一委屈,眼眶瞬間就紅了,這眼眶一紅,眼淚就止不住地掉。
樓忍:「……?」
哭了?
樓忍不是沒見過許酒靈哭的樣子。
他們結婚的那天,她哭過。
至此她再也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對他從來就沒有好眼色,不管受的傷多重,不管逃出去多少次被抓回來,都沒有哭。
「哭什麼?」
樓忍是真的不理解。
想必之前的那些場合,她現在好好地在床上坐著的,有什麼好哭的。
下一瞬,許酒靈就揚起下巴,指著自己的側臉。
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她的臉被樓忍掐紅了。
「疼。」
樓忍低頭看過去,發現許酒靈白皙細膩的肌膚泛上了一層淡淡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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