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過了就是做過了，他不會找理由。
「對不起。」
樓忍話落，剛剛抬眸就被許酒靈撲了一個滿懷。
許酒靈摟住人的脖頸，小聲地回應他：「沒關係。」
樓忍小心翼翼地摟著人，他還是很介懷剛才邱琛的事情。
「真的不是來見邱琛的？」
如果她說不是，那就不是。
「不是。」
樓忍選擇相信：「好。」
就算是自欺欺人，他也要欺騙這一次。
不為別的，實在是她的乖巧太來之不易了。
太珍貴了。
在下車之前，樓忍貼著人的脖頸和耳廓親吻了好久。
他真的很滿足，今天晚上許酒靈好像把之前都沒有給他的溫存統統都給他了。
她真的好乖，坐在他的腿上仍由他取索，更甚至有些時候還會回應他。
「以後都這樣好不好？」
樓忍的聲音變得沙啞，說話的口吻和平常相比帶著溫柔和耐心。
許酒靈答應的話張口就來，乖巧地過分。
「好。」
她說好。
「真乖。」樓忍這雙眼睛最是能看透人心，但是這一次，他看不透她。
摸了摸她的頭，樓忍下車到駕駛座了。
許酒靈乖乖坐著，就等著他帶她回家。
然後她那雙靈動發亮的臉看著樓忍把自己的西裝外套遞了過來。
許酒靈輕笑了一聲，乖乖接過，然後穿上。
嘖，有進步，有覺悟。
她都沒有提要求，還知道給她衣服穿。
樓忍通過後視鏡看著許酒靈把衣服穿上，心被安撫地妥妥帖帖。
在路上的時候，許酒靈強忍著睡意。
發現樓忍有兩次都捂著自己的胃，憋了一會發現自己實在是好奇，便問了出來：「樓忍，你不舒服嗎？」
許酒靈說完搖晃了一下腦袋，試圖讓自己變得清醒些。
樓忍平穩地將車子開進車庫。
「老毛病了，一會就好。」
許酒靈點點頭，便不過問了。
在人停好車過後，她打開車門，迎著晚上的風，將她整個人都吹清醒了不少。
李星早就聽到了汽車發動的聲音，他站在窗前抓著窗簾準備迎接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但是狂風暴雨沒有。
許酒靈很悠閒地走進了別墅，身邊沒有任何人跟著。
沒有保鏢，更甚至連樓忍都沒有看見。
在李星疑惑的時候，樓忍出現了。
他走在許酒靈的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