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酒靈回頭,看見這個人正拿著濕紙巾在她後腰處擦拭。
非常用力的那種。
她疼,但是她不想和程澤服軟。
有病,自己受不了,還故意折騰她。
最後還不是折騰的自己。
不止如此,程澤站在她身後,冷冰冰地開口:「知道錯了嗎?」
許酒靈不說話,默默地朝前挪了一步,這是無聲的抗拒。
程澤的眼眸發生變化,只覺得自己還是太心軟了。
他伸手勾著許酒靈的腰拉了一把,讓自己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
程澤的下巴放在了許酒靈的肩膀上,是全方面地把她包圍了起來。
「沒了我,你什麼都不是。若是我今天沒有回來,你便會成為別人的掌中之物,成為沒有尊嚴的玩物。」
「若是我,便能一直護著你,只要你做個乖孩子。」
「聽話,別拍吻戲。」
許酒靈眼睛紅了,眼淚不要錢地往下掉,怎麼會有這麼惡劣地人。
都是金主爸爸,怎麼程澤就高貴些嗎?
許酒靈沒有回應承澤的話,掙脫開對方的懷抱往另一頭走。
她換個地方等車也是一樣的。
程澤的懷抱一空,熟悉的少女馨香離他遠去,他垂放在一側的手捏緊了濕紙巾。
還是學不乖,那就是吃的教訓還不夠。
許酒靈走到轉角口停下,擦了擦眼淚,拿出手機開始打車。
只是她連手機都拿不穩,屏幕上的字體都是模糊的。
剛才的清醒是維持了片刻,這會才是真的醉意上頭。
一個趔趄,她原地摔倒,手機也摔在了地上。
程澤臉色很黑,再次出現在許酒靈面前,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她更狼狽了。
程澤站在許酒靈面前還沒有開口,就看見對方朝著他伸手,求助的可憐模樣。
程澤雙手插在褲兜里,挑了挑眉:「?」
這是求饒了?
然後他就聽見許酒靈說:「帶我走,帶我走……」
「包養我也可以、沒有名分也可以、只要、只要能離程澤遠點……」
許酒靈是斷斷續續有氣無力說完這句話的。
程澤聽了眸色沉得可怕,呵,只要能離他遠一點??
現在是什麼人都不挑了?
剛開始的時候,還非他不可。
程澤粗暴地把許酒靈拉了起來,帶著所有的怒火和燥意,他真的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撕了面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帶你走,你能做什麼?」程澤拉了拉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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