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臉黑得可怕。
許酒靈搖搖晃晃地走了兩步,立馬後退抱住程澤,她吻了上去。
「程澤,要不要答應我?你要不要——答、應、我?」
這下是正兒八經親上了,她拉著人的衣領搖晃著,在她準備親第二下的時候,便失去了所有意識。
...
等許酒靈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果不其然她發燒了。
迷迷糊糊睜眼,陌生的臥室配色。
不過呼吸間全都是程澤的味道。
這是程澤的臥室。
她身上穿的也是程澤的襯衫,手臂上的冰涼,有一種被擦拭過的感覺。
門口傳來響聲,她半撐著身體迷迷糊糊地望過去,「程澤?」
程澤的手摸了過去,隨後濕毛巾貼了過去,許酒靈當即打了一個激靈。
程澤的心情好像還不錯。
他慢條斯理地為許酒靈降溫,這種所有操控都在自己手中的感覺過於美妙,能夠讓他短暫忘記許酒靈忤逆他的叛逆。
但許酒靈還沒有忘記和程澤要分道揚鑣的事。
她推了一把程澤,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只是光手上的力氣不太夠,她另外一隻手也去推程澤,只是沒想到腳下一個趔趄直接撞進程澤的懷裡。
許酒靈:「……」
發高燒暈乎的弱雞身體。
她選擇放棄。
許酒靈重新躺了回去,還把被子蓋好,任由程澤伺候他。
程澤:「……」
程澤冷笑了一聲,擦完又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程澤照顧,許酒靈很快就退燒了。
睡到第二天溫度已經降下去了。
她下了床,輕車熟路地去往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空空如也。
許酒靈:「?」
程澤真不給她留活路?
「既然你有你的堅持,那我總要拿點東西。」程澤端著白粥出現在門口。
許酒靈打了個哈欠,看了眼便朝外走,她很自覺,既然程澤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她也會收拾東西離開。
哦,可能還不用收拾東西。
「衣服在臥室。」程澤斜眼瞥了眼在客廳遊蕩的許酒靈,白襯衫下什麼都沒穿的她露出了白皙又修長的腿,惹眼得很。
許酒靈哦了一聲,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程澤說的臥室是他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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