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酒靈的嘴巴比腦子還要快:「要我伺候先生洗澡麼?」
程澤倒真的沒想過這個,見許酒靈主動提起,他的手輕輕從她的肩膀滑到她的下巴,「本來是不想的,現在覺得這樣也不錯。」
程澤以前都沒發現自己身上有這麼多反骨。
許酒靈不想伺候他,他就要跟著她對著幹。
許酒靈微笑臉,「好的。」
自行找罪受,攔不住就算了。
程澤看著牆上的鏡子看見了許酒靈臉上微妙的笑容,他還沒有拿捏准她這個笑容的意思許酒靈就開始給他打泡沫了。
十分鐘後……
程澤那張臉又黑又紅,在開口和不開口之間反覆橫跳:「許酒靈。」
許酒靈:「嗯?先生怎麼了?」
程澤用自己沾滿泡沫的手捏住許酒靈的胳膊,他強行定住許酒靈,「出去。」
許酒靈:「……好的。」
許酒靈這次走得無比瀟灑,離開的時候還帶走了浴室里的浴袍。
等程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許酒靈已經在另一間浴室收拾完了,她在擦頭髮,「程先生,我明天就要拍吻戲了。」
程澤嗯了一聲,沒給許酒靈多大反應。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這件事就該這麼過去了。
許酒靈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到了晚上,她半夜被程澤弄醒兩次,睜眼看他的時候,他卻睡得好好的。
許酒靈:「……」
就忍三次……
忍三次。
許酒靈再次睡過去,程澤的手又跑了過去,她的臉上又有被什麼東西刮的癢意。
睜眼之前,她率先抓住程澤的手。
再睜眼時,看清楚了,拿在程澤手中的是一根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羽毛。
程澤:「……」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最後還是程澤先開口。
「你為什麼要拍吻戲,明明知道我不喜歡。」
許酒靈反手就把這個問題拋給程澤:「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拍吻戲?」
程澤扔掉羽毛,掐住許酒靈的脖子,「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每次提到這個問題,都是在提醒他,提醒他的妥協。
許酒靈現在脖子被程澤掐著呼吸困難,但是她一點都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她撿起程澤扔掉的羽毛輕輕颳了下程澤的喉結。
並不是她想刮這裡,而是在這種狀態下她剛剛好夠到他的喉結操作。
程澤鬆了手。
許酒靈就這麼看著他的喉結在滾動,她往程澤那邊挪動了些,讓兩個人靠得更近了,只要程澤伸手就能把她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