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還喝?」程澤說這句話的時候沒什麼情緒,滿腦子都是許酒靈剛才說的那句話。
她竟然用了逃走這個詞語。
待在他身邊竟然是一件需要逃走的事情麼?
「既然陸秉雪給了你承諾,為什麼不跟著他走?」程澤鑽了這個牛角尖是輕易出不來了。
他就要從許酒靈這裡得到答案。
許酒靈拍手無意識給了程澤一個巴掌,她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委屈說話的時候帶了濃濃的哭腔。
「我說了我會乖的,不會走的……你、你今天為什麼沒回來?!」許酒靈哼唧了兩聲,揮舞的手指在程澤的胸膛指指點點。
戳了好幾下,許酒靈還覺得不夠又多戳了兩下。
最後指尖上挪,挪到了程澤的喉結上。
許酒靈輕輕摁了一下,喉結就滑走,她摁一下喉結就滑走。
「不准跑!」她來氣了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程澤反應很快一把推開了許酒靈。
他強行把許酒靈塞到被子裡,而後去了浴室。
...
第二天醒來,許酒靈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但是預料當中的高燒沒有。
小鈴鐺給出了終極答案:「昨天晚上程澤幫你擦了身體,物理降溫。」
許酒靈哼唧了一聲,並不會因為這件事就不跟程澤生氣。
她可是等了一晚上,還打了電話,這個人都不理。
讓她一個人孤零零。
她還在思考要用什麼樣的情緒面對程澤時,回應她的是空蕩蕩的屋子。
許酒靈氣,找了半天的手機終於在沙發的夾縫當中找到了。
昨天晚上快到凌晨十二點的時候程澤給她發了三條消息。
但是這三條消息在現在看來已經成了無效信息。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有效信息。
許酒靈:「……」
發個早安很難嗎?
氣死了。
...
程澤還不知道許酒靈生氣,他現在正坐在辦公室發朋友圈。
他的辦公桌上放著那束黃色鬱金香。
雖然放了一晚上,但是這花依舊鮮艷,他隨手拍了張照片。
程澤的秘書敲門走了進來,「程總……」
程澤摸著下巴,把自己的手機挪到對方面前,「你說,我要如何讓一個沒有微信好友的人看到我發的這條朋友圈?」
小秘書湊上去看了眼,黃色鬱金香以一個平拍的庸俗角度拍出來,文案已經編輯好了。
【謝謝準備的禮物。】
沒有指代是誰送的,但好像又說明了指代的誰。
秘書不知道程澤的小九九,但是他知道要讓一個沒有微信好友的人看到自己的朋友圈可能性幾乎為零。
除非兩個人的共同好友高度重合,且共同好友截圖轉發了他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