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什麼查,這有什麼好查。清者自清,這不是前幾天老太太您自己才說過嗎?”
前些天關於林家的流言眾人在府里言論里賈母可是這樣說過,如今聽賈赦提起當日賈母不由一窒;不過沒等她說話賈赦又繼續道。
“這流言都是瞎說的,只要老太太您沒毒死過祖母,沒和老二家的連手毒死兒子媳婦害死兒子長子,老二家的是真緊良沒有做下那斷子絕了放利子錢,謀害長孫長媳事,別人怎麼說那也是別人說的,與老太太和老二家的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之前不是也有人放流言詆毀林妹夫家嗎,也沒見林家出來說什麼,看現在不是也沒人說了嗎?”
賈赦一副不在意的渾樣,瞅了賈母一眼,眼中的譏諷亦是絲毫不掩飾,好像在說這些事您都做過難道還怕人說嗎。賈赦對賈母那跟看仇人似的怨恨的眼睛已經完全不在意。
賈赦一番話可是差點將賈母氣吐血,然而偏偏這些事她都做過而且她知道這些事賈赦也知道,早在十年前賈赦和賈鏈鬧過,正是因為如此賈鏈才得在大帶著妻子外放為官。賈母自然是不願再提起這些,所以她才口口聲聲說榮國府的清譽名聲,提起賈鏈賈寶玉和賈元春,就是想拿捏住兩個兒子卻不想賈赦這渾人。
“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任由別污衊詆毀你母親,詆毀榮國府嗎?你這個孝子,你別忘了你可是榮國府襲爵的人榮國府沒了名聲對你有什麼好處,別忘鏈哥兒還在外當官呢,若是榮國府……”
賈赦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打斷賈母的話道:“老太太現在才想起兒子我是榮國府襲爵的人嗎?我一直以為榮國府襲爵的是老二呢,這榮國府當家作主的不是老二一家嗎。再說我就一個吃喝等死的渾人可沒什麼本事,老太太這事我可辦不好,這事老太太您還是交給老二去辦吧,怎麼說他也在這榮國府里當家做主了幾十年了,雖說是有事才叫大哥,不過這點小事他怎麼可能做不了主。再說老二雖說做了二十多年的從五品員外郎,蠅說官是小了點但多少也是個官,這小事處理自當不在話下,二弟你說是不是?”
賈赦看著賈政臉上毫不掩飾的譏諷,當了幾十年的五品小官從沒晉升過,整個大齊朝怕是除了他賈政再也找不第二個了。沒事的時候就是榮國府的當家老爺,有事的時候就大哥,哼。
賈赦一番邊諷帶誚說得賈政是臉紅耳赤,一副氣結不已,整個都氣得發抖。
“大哥這是話是什麼意思,弟弟住榮僖堂不過是為了方便孝敬母親……”
“你別什麼冠冕堂皇的話,要是真心孝敬老太太在哪裡不能孝敬,老二你這般孝心可真是連皇子皇孫都比不上啊!孝敬老太太也不用連哥哥的府里也自己當家做主,難不成你這是在孝敬我這個當哥哥的不成,若是這天下都跟你這樣學那還得了,……”
看見賈政被氣得面紅耳赤,脖粗如柱賈赦不由心情大爽,越說越溜,越說越無顧忌。
“老大,天家的事豈是你能說的?!你自己渾人想死別拖累了榮國府拖累了賈家。”
“既然老太太也覺得我是個渾人,這事您還是交給老二辦吧,夜深了梅姨娘還等著我呢,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