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目睹經過的蔣清雪手指都快掐出血,這該死的賤人就是粗魯,怎麼就沒絆死她。
原本想要讓她出糗,就這樣輕易被化解。
大部分賓客都已經入場,蔣聽言在門口沒待多久進去。
只是放眼望去,並沒有她想看的身影,心裡難免有點失落。
「姐姐,你辛苦了,喝杯香檳解渴。」
蔣聽言盯著杯子底部都沒散去的藥末,真想提醒她今後做壞事能不能用點腦子。
不是只會在背後詆毀她名譽,要麼就是用這種劣質的手段。
蔣聽言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你們真蠢,至少等杯底的藥融化之後再送過來,別留下痕跡。」
這話讓蔣清雪臉色紅紅白白一片,霎時好看。
這種被人當中戳穿的感覺簡直無地自容。
她勉強辯解:「姐姐你誤會了,我真是什麼都沒加。」
蔣聽言眼眸一冷,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杯,遞到她嘴邊。
「那好,這杯酒你就喝下去吧!」
蔣清雪身子一哆嗦,連忙後退。
但下一秒,蔣清雪身子一斜往後倒,還順帶抓住她的手,酒水非常配合的全灑在蔣清雪身上。
隨著蔣清雪摔倒,淒涼的哭聲也響起。
「姐姐你為什麼要推我呀!」
這豪門世家內鬥的戲碼並不稀奇,但是公開場合動手的還是少。
眾人跟隨聲音看過去,就看到蔣聽言舉起酒杯,而且還是潑酒的姿勢,地上躺著淚眼汪汪的蔣清雪,事情一目了然。
蔣聽言對蔣清雪打的主意一清二楚,但她不在乎。
相反,她還想順水推舟。
蔣聽言把酒杯砸在蔣清雪身上。
她雙手環胸,看起來很囂張。
「裝什麼委屈,你奪走了屬於我的一切,我推你一下算什麼。」
這話倒是讓蔣清雪一懵,本以為她會辯解,那想到她會這麼坦然地直接承認。
前方正在招待賓客的蔣舟聞聲趕來,看到眼前這幕青筋直冒。
這幾天他都在家裡多次提醒,讓她們在周年會這天好好表現,絕對不能出差池。
結果倒好,還發生這種家醜,讓大家開笑話。
「蔣聽言,你到底在幹什麼!」
蔣聽言繼續囂張:「怎麼,沒長眼?」
話音一落,蔣舟大怒,高高抬手。
然而下一瞬,他的手定格在空中。
不是心軟捨不得,而是被身後西裝革履的靳寅初給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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